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这话说的不妥,又急急忙忙改口。
“嫔妾的意思是圣上怎么没有提前让内务府来通知呢?”一般皇上翻了嫔妃的玉牌子,内务府都会有人来通报,让嫔妃做好准备去皇上寝殿或是在自己宫内等候。
嘉元帝牵起阿曼的手,拉她一道在坐榻上坐下。
“朕看这几日内务府递上来的牌子里没有你的,以为你又病了呢?”
坐榻放在窗下,现在窗开了半扇,夜风袭来,到有几丝的凉意,阿蔓脸上的温度也降了下来,又恢复到平时机敏的状态里。听了这话倒是觉得不对劲儿起来。
“嫔妾没有生病啊。”
话说到这儿,嘉元帝也察觉到不妥了。他平日里大半精力都放在朝廷政事中,这后宫对于他来讲不过是消遣和找乐子轻松的地儿,原以为皇后贤惠,后宫的事都处理的妥妥当当的,没成想里面居然还有点文章。
阿蔓见嘉元帝面上神色有几分难看,随即换了话讲。
“嫔妾最近画了幅画,正想请圣上点评点评呢。”
凡事点到为止,有些事儿一旦全部讲清楚讲明白就没意思了,阿蔓深谙其中道理。
果然就见嘉元帝脸上笑容又重新挂起。
阿蔓画的邻水阁附近丽清池里的荷花,为了画这幅画儿,她这几日常常去丽清池观摩,她问的刁钻。
“圣上可看的出嫔妾画的是什么时分的荷花?”
嘉元帝皇子教养,打小也是琴棋书画、射御书数的学起来了,此刻也不露怯。
“清晨时分。”回答的胸有成竹。
阿蔓这才真的喜笑颜开了,笑得两颊的梨涡都出现了,多添了两分娇憨。嘉元帝第一次见她的梨涡,有些许惊艳,更添了几分的新奇。相处了一段时间,只觉得面前的佳人似乎才在自己面前撩起了面纱的一角。
“说起荷花,还是江南的最美,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阿蔓讲着讲着来了兴致,说话说的眉飞色舞起来,“江南也和上京一样,夏日里会办赏荷宴,不过江南的荷花却是成片成片的开的。”
嘉元帝见她说的兴起时还拿着手比划,他一边听一边点头,样子十分认真。
“喜欢江南?”
阿蔓点头,相比较于上京,她的确是觉得江南自由的多了。上京人际关系也太复杂,要处的融洽,不单单累脑,更累心。
想了半天撅撅嘴。
“爹爹之前想让我在江南嫁人的,只不过娘亲不肯。她怕江南她随父亲回京了,我在江南受欺负了也没人撑腰。”
嘉元帝非常赞同她母亲的说法,一把横抱起佳人。
“幸好你母亲聪慧,不然朕可见不到你了。”
突然腾空,阿蔓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又想到外面候着的宫人,又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又惊慌又嗔怒,忍不住想要去拧人。却又想到面前人的身份,只得恨恨的把手在他胸膛戳了戳。
“这把子力气算的什么?用在别的地方到还凑活。”
嘉元帝将人抛在了床上,随即欺身上去扣住了她的手,似笑非笑的捏住她的纤纤十指一路向下,直到阿蔓手触到一片炙热。
阿蔓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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