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他再也没看过冰赛。
他连他比赛选过的曲目都不能听。
认识这样的人,把心和崇拜毫无保留地交给这样的人,真是廉价。
不是在健身房看那个什么集锦,他根本不知道董超会摔得那么屎。脸上化了浓妆,还是看得出青青红红的瘀痕。
他不甘心,去电视台调带子,查了日期。
资料室的小张是半个老乡,过来也跟着看了一会儿,看到失误处忍不住哈哈大笑,说:“就是他,太可乐了,没见过摔成这样的,印象深刻啊,看一遍笑一遍。”
老薛说:“这是我兄弟。”
小张立刻改口:“恩,这个选手我记得,是个好苗子,国青赛之后就销声匿迹了,再没参加过赛事。可惜了。”
无论如何,老薛明白董超是自那次失误之后就一蹶不振了。
真跟自己动手有关吗?
如果是,那毫无疑问,自己有责任让董超再重新站回冰场上,即使不是以选手的身份。
一直以来他不肯承认内心深处的震撼和质疑中最大的一点,其实不是你为什么要找个男人,而是你为什么要找我们手球队的人,还是我的搭档?
老薛的潜台词其实从当时到现在都没变过,那就是,你为什么要找一个什么都跟我很象的人,却偏偏就是不找我?!
往事不堪回首,真想起来,其实也就一根烟的时间。老薛把烟蒂从阳台上远远弹出。时间不早了,他打算解个手就回去,连灯都没开,直接把马桶盖掀开来,拉链拉下,照例要酝酿,忽然听到身后声响。
脚步声高高低低仓促奔到,撞开门,说了声“让”,拉开裤子就飞流直下。
老薛不敢置信,手忙脚乱地闪开,把裤子拉好。
董超眼睛都还闭着,头也不抬地说:“谢了啊。”
话出口,才觉得不对,扭头一看:“哎,靴子,你怎么在这儿?你回拉?”
记忆一下倒带成功,“我操。”
这次是真醒了。
看了看,原来不是在学校的教工宿舍,他脑子有点懵了,老薛的脸在窗外幽光下看不出恼怒来,只是肌肉抽搐的动作大了点,表情堪称复杂。
“我……你……你怎么还没走?”董超顺着老薛垂下的眼帘往下看,“哎呦”了一声,赶紧收了神通,慌里慌张地去扯厕纸,一迭声对不起对不起,一边胡乱往老薛裤子上乱按,一边口不择言地解释。
“你看看你上厕所怎么也不开个灯……这黑灯瞎火的……这是误伤,误伤……”
老薛心里比他还懊恼,是啊,我怎么还没走,我要早知道你会尿我一裤子,我……
他一言不发使劲推开董超,把黏在腿上的湿裤子从膝盖上拽了拽,大步走到门口。
董超还跟在身后不停补救:“我这有干净的,你换下来再走,我我我,我这就去拿。”
老薛转过身来看着他。
董超得到默许一样,赶紧往自己房间跑,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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