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晓森知道,自己的父母必定是使出了什么手段,不再踩一脚张驰已经是仁至义尽,要想求他的父母帮帮张驰,那就是痴人说梦了。
他想见张驰,想跟他说个清楚明白,一开始不知道张驰在哪儿,后来费了很多功夫打听到人在哪儿,张驰却不肯见他。
张驰判了两年,两年的时间,涂晓森从高中生成为大学生。他高考考的不怎么样,也不知道他爸爸用了什么手段,居然也用他早就不再练习的体育生身份把他弄进了一所普通本科。
可这两年的时间里,张驰从没有接受过一次涂晓森的探视,涂晓森内心的负罪感快要把他淹没了,他知道张驰也一定早就想通了前因后果才会这样怪他。
时间是美容药玻尿酸,涂晓森在过去的时间里早就忘记了张驰是怎么对待他的,他内心反反复复地在告诉自己,我把张驰给弄进监狱了,这都怪我。
现在张驰出狱了,没有拒绝他,也没有拒绝他的身体,涂晓森有点犯贱似的感激涕零。
张驰变了很多,如果他以前只是不务正业的话,那他现在就能用阴郁狠厉来形容。涂晓森能感受到张驰对待所有事物的不耐烦,不只是对他,张驰对一切都很暴躁。
涂晓森不知道牢狱生活究竟有多么恐怖,却能深刻地体会到张驰真真切切地变了。
张驰对涂晓森的身体索取地很频繁,涂晓森任劳任怨,但张驰却会嫌他闷,一边干他一边揪着他的头发让他叫出声音来。
涂晓森觉得羞耻,蚊子叫似的哼哼了两声,张驰就一把放开涂晓森,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说:“你连号子里那些人都不如。”
涂晓森的心突突地往下沉,张驰会这么比较,他做过什么已经不用再想。涂晓森勉强翻了个身,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大口喘气,他忽然觉得荒谬,自己这么没脸没皮地缠着张驰,究竟有什么意思。
涂晓森从他给张驰租的房子里走了以后就很久没再回去,张驰也没找他,仿佛有没有他这个人都行似的。涂晓森想了想,房子离到期还早,备齐了米面粮油,他在收拾房子的时候甚至还贴心地在玄关的鞋柜抽屉里放了一盒零钱以备家用。
张驰当然不再需要涂晓森。他有的是有趣又浪荡的玩伴。
涂晓森心中烦闷,请了长假出门旅行。他买了火车票,从这个海滨城市一直朝北方开,目的地拥有著名的沙漠景区。
临时买的票,抢不到好座位,涂晓森坐在靠走道的位置,旅程超过24小时,涂晓森几次浅浅的睡着,就被“瓜子火腿肠饮料泡面,哎腿让让”的吆喝声吵醒。
心思浮动加上睡眠不足,涂晓森的脸色着实算不上好看,他黑着脸,靠窗的小姑娘想去洗手间都怯怯地问他能不能让一下。
涂晓森恶声恶气地嗯了一声,小姑娘吓得跌回座位上,摆摆手说:“我不去了我不去了。”
这节车厢的乘警恰好经过,见状噗嗤笑出声,半弯下腰,像哄列车上难搞的小朋友似的哄涂晓森:“这位旅客,您遇到什么问题了吗?可以去值班室登记一下。”
涂晓森拿出了跟张驰学的精明,反问道:“值班室有床吗?”
乘警楞了一下,说:“有的。”
“那我有问题,走吧,去登记。”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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