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清了。孙明泽,你所提的条件我都答应你了,应该给你的也都给你了。从此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就算……..就算你我被抓进去,也不关彼此的事了,你听清楚吗?我们谁都不要找谁的麻烦。”
“你放心吧,就算你请我,我也不会再去见你的。这两千块钱你拿着,去医院看看,算是我的赔偿。”孙明泽说完看也不看他继续收拾自己的办公室。
王大朋站在沙发旁足足有一分钟,最后还是俯下身子,把沙发上的二千块钱拿在手里出去了。
孙明泽是在第二天一早,拎着自己所有私人物品,离开京城的。他走的时候,除了刘涌外,其它人谁也不知道。刘涌本来要送他的,可被孙明泽在电话里拒绝了。
昨天晚上跟王大朋厮打在一起,虽然总体上自己没吃亏,但也不知道是王大朋打的,还是自己撞到哪了,反正额头上有一个鸡蛋大小的包,并且自己的半边脸还留着几个手指印,他不想让刘涌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只是告诉刘涌,昨天晚上自己在外面睡了,没回办事处了。办公室没有锁,钥匙就放在办公桌上,让刘涌上班时把钥匙送给赵明理。
刘涌接到孙明泽的电话后,急忙来到处长办公室。果然,办公的门并没有锁,只是办公室里面收拾得非常干净,无论是书柜、沙发还是办公桌上,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连地砖好象也擦过了似的。在桌子的上面,有一张用电脑打好的信。
刘涌一看办公室收拾得这么干净利落,心里有一丝不安,再一看孙明泽把所有自己私人的东西全部拿走了,他马上从办公室出来,直奔孙明泽房间而去。
京城办处长是有自己单独房间的,两位副处长一个房间,其它的销售人员四个人一间。
孙明泽的房间也没有上锁,刘涌推开房间的门一看,房间同样收拾得十分干净,除了被褥等公家置办的那些东西外,房间里所有孙明泽自己的东西,包括洗漱用品都不见了。当然了,刘涌明白,这些洗漱用品他是不会拿走的,只是不想留在这里,很可能孙明泽在离开房间的时候,都扔到垃圾桶里面去了。
看到收拾一新的房间,刘涌无力的坐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一行清泪顺着他的脸颊慢慢的流了下来,续而,他双手抱着头,弓下上身,把整个脸俯在腿上,让双腿堵住自己的嘴,竟然呜呜咽咽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刘涌这样伤心,并不是他对孙明泽有多么深的感情。昨天在会上听说这些年他捞了那么多钱而自己就象是一个傻子似的一点也不知道,他也没有告诉过自己,更没给过自己一点点的好处,他还是从心里感到孙明泽这个人城府太深,并没有把自己当成真正的朋友,这或多或少的让自己对他有些怨恨:
自己这么真心实意的跟着你,为你跑前跑后的,甚至于有很多事孙明泽支派自己去办,现在想起了,都是他公司的私事,只是当时自己并不知情。这让刘涌不由不怀疑孙明泽的人品真的有问题。
刘涌之所以这个痛哭,那是因为此刻自己的心里,有一种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伤感。这痛哭之中,既有上当受骗的悲伤,也有一种失去靠山的无助,当然还有即将被清除的不甘和对自己前途的无望。这些哭声夹杂着一种别人难以理解的、被利用后遭到无情抛弃的情绪和对自己无知的悔恨。反正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发泄出来。
刘涌足足哭了有半个小时,直到自己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才抽抽搭搭的把眼泪擦干,然后拿起电话,只是一看到电话显示出来的号码,他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来电显示上写着“周总监”三个字。
一看到这三个写,刘涌连自己的抽搭声也憋了回去,他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深深的长吸了几口气,然后慢慢的吐出去,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这才摁一下接听键。
“周总,我是刘涌,您是找我吗?”不等对方说话,刘涌抢先说道,他怕对方打错了电话,所以先把自己的名字报了出去,并且把总监的称号也省了,直接叫对方为周总了。
“刘大哥,我是周少华,别周总周总的叫着,叫我名字就行了,或者叫我周老弟。这个时候,我可不想引起别人的怀疑呀。你上午有事吗?”对方语气十分的友好,这让刘涌不由得一怔。
不过,他的反应还是很快的,听周少华这么一说,虽然怔了一下,但马上说道:“周周老弟,我我没事,上午没事,您找我是.......”
“噢,是这样的,如果上午没事,我想找老哥您聊聊,您别误会,我是以一个老弟的身份找你聊聊的呀,可不是什么周总呀。”周少华在电话里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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