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敏和敬仁都很疼爱这个小妹妹,不过最近我们发现,从把思敏和敬仁领回来之后两个孩子就天天腻歪在一起,眼看孩子都快十岁了,这俩还一个走一个跟的,叶辰担心将来会不会也这样。
我打趣道:“这样也挺好,我们自产自销了。”
叶辰有些生气:“胡说什么,两个男孩子,再说了怎么说也是兄弟。”
我笑了,“你看你,男孩子怎么了,我们俩不都是男的。孩子们的事由孩子们决定,我们只是他们的土壤,能长多高或是开出什么样的花结出什么样的果,都是孩子们自己的事。愿意跟谁在一起也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们可以纠正他们的对错,但不能干扰他们的人生。”
“说不过你,天天就知道教育我。”叶辰瞪了我一眼。
“我哪敢,我只是不想让你为他们担心。孩子间的事在孩子里解决,大人的事在大人里解决。”边说我边推他进了卧室。
夜色那么好,扯那些熊孩子的事干什么,还不如跟我干点实事儿。
每年夏天我们一家人还是会回到那个小镇,享受属于我们的悠闲时光。
丹麦的风景白看不厌,不知不觉我们也去了很多城市,一路上遇到了形形□□的人,产生了各种各样的体会。
坎坷斯科的家就像我们的另一个归宿,这里的生活自在又充实。
当地人都知道,这里有一家特别好吃的中餐馆,这家餐馆每年只在夏天开三个月,老板是一对感情特别好的伴侣,他们在一起了很多年。
多少年后的一个傍晚,我们两个在院子里乘凉,叶辰靠在我肩上,他问我:“许文兴,现在你快乐吗?”
我想了一会儿回答道:“不快乐。但是我很满足,像有了全世界一样满足。”
叶辰转过头看着我,笑着说:“我也是。”
《圣经》旧约创世纪第一章写道: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和暗分开。
然后,无数人为了拜托黑暗朝着光芒奔去,义无反顾。
不过,这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全文完)
番外:1和9(上)
1和9(上)
【邵凡希】
与那个人的相遇,每次回想起来都觉得那么不可思议,像是在意大利的一场梦。
那是个初春,而我那枯木般的人生也仿佛感受到这阵阵春意,再次焕发了生机,久违的我感觉到了温暖。
在彻底认清我和文兴之间没有可能之后,我狼狈地逃出了国,把什么野心,什么抱负都扔到脑后。这些年的坚持让我变成了一个笑话。我甚至带着怨毒的眼神看着来往的男男女女,很多说不出口的话像敖干的药渣子,捂在药罐子了闷出一腔的苦气,熏不出个神清气爽,反让我看清自己是真的病入膏肓了。
有时候在某个风景好的地方一呆就是一下午,有时候跟或男或女的某个人厮混一宿,有时候一觉醒来甚至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年轻的时候玩得更厉害,跟着文兴的这几年到是收敛了起来。但可能是年纪大了,开始觉得这种游戏人间的感觉越来越没意思。胸口空空荡荡,怎么也填不满,整个人都没有精神。就连到了新年也是在英国路过华人街的时候才意识到的。
说起来也算奇妙,我一个人在年三十的晚上在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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