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们现在回家先把保时捷的轮子下下来,等你全部考完再把零件给你?”
想到那辆保时捷,一路上我都哼着小调。
夜里,严胥难得温和地做了一次,他甚至搂着我休息了一会才让我回客房去睡。
夜半时分,我口渴难耐,刚走出房门我看到严胥披着睡衣站在楼下那副恐怖的画前,我不知道他端详了多久,等到他终于回房去,我已经浑身冰凉,睡意全无。
我绕了点路,跑去看那副画,我看不懂它深层次的意思,但起码我看得懂它的名字:
《鱼缸里有一颗红色的石头》。
果然如我所预料,这种大龄单身优质gay心中总有颗朱砂痣,不论严胥说得多么美好我依旧会不自觉地带入白莲花的形象。
我决定做完这几个月赶紧走人,有可能的话,甚至希望提早结束我们之间的交易,回到我正常的生活轨迹里,不然我时时刻刻都得操心自己这颗缺爱的心哪天会被严胥勾走。
把这个关于红石头的故事抛之脑后,我继续和严胥的生活,他的退让快的惊人,我还记得一个半月前我刚来时,他对我就像在对待一个被包的鸭子、保姆和钟点工的综合体,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甚至会强迫我不带套肛`交。而现在,除了每周报销开销的时候,我几乎感受不到我们之间的不对等关系,他在做`爱前询问我意思,给我扩张的时间,对我的触碰不再排斥,虽然我们从来不接吻,但其他的一切那么自然的变成了这样。
我则练就一手系领带的好技巧,现在可以几十秒就给严胥打一个庄重的温莎结或者双交叉结,我早上做早餐,出门前帮他准备好外套,有时他下班早会炒一盘番茄炒蛋,那是他唯一会做的菜。
严胥也没有真的指望我去学画画,他应该能从我的态度中发现排斥,我知道的那些知识纯粹是出于职业需求,在搬来这里的头两天我就从那两排画册猜测严胥的爱好,并且恶补这方面的知识以备不时之需。
我能够扮演一个好情人,但我做不来一个克隆人,我这几天在严胥面前彻底放飞自我,专趁他在家一边抖腿一边吃零食,专吃薯片饼干,渣掉得满沙发,他气急得把我按在腿上抽我屁股才消停。
我打算用这种无声的反抗告诉他,透过我看到谁是你的事,但别想着把我变成谁。咱们各取所需,到时候互不相欠,好聚好散。
然而严胥的手掌重重落下,挨上我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响的时候,我却不争气地硬了……
“林羡,想要你可以直说。”
我欲哭无泪,辩解无效,被就地正法。
严胥对我身体的探索有无穷无尽的兴趣,他的洁癖症似乎消失了,常常面上冷着,却在我屁股里放了几根手指,搅得我面红耳赤,瘪嘴求饶才作罢。
我还是在他书房里看片,他偶尔会嘲弄:“已经做过这么多次,看片不会腻?”
我正儿八经的告诉他:“各行各业都有职业素养,我要保持自己作为男妓的先进性,随时和最新姿势接轨,做床上玩法的弄潮儿,不能给那些十七八的小浪……的比下去了。”
好在严胥是个有大事业的男人,不然我们可能每天都过得荒淫无度。
我在家歇了几天,开始去练车,头两天踩了两天的离合,都觉得自己的两条腿不一般长了,我问严胥当初是怎么学的车。
“自学成才。”
我吁了他一声,被他拿筷子打了头。很久之后才知道,严胥初中毕业不想读书,曾经南下闯荡了一年,又灰溜溜地回家继续读高中,那一年他跟着大货车四处奔走,偶尔给疲劳驾驶的师傅们换个班,车就是这么学会的。
月底很快就到了,严胥记得我说过生日要礼物,他这次没倒胃口地讲故事,让陈茂森给安排了市里另一个高档餐厅,他亲自开车带我去,每次我们一块外出总像是做贼似的,他会让司机或者陈哥先放一辆车在目的地附近的停车场,然后我们驱车去那个停车场换辆车再去目的地。
严胥说有时他会换更多次。
因为记者热衷于给黄金单身汉编故事。甚至曾有记者写过他和陈茂森的八卦,他和司机小杨的八卦……有市场就有吃这口饭的人。
分析得真有道理。
我给他竖拇指,他笑我马屁精。
我收到过很多生日礼物,那些客人们也用心良苦,卡,现金,各种道具,阴`茎形状的蛋糕,订做的套套真皮零钱包,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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