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一顾的语气、冷嘲热讽的表情。
看得出容齐根本不在意同父异母的兄弟即将面临的危境,尉予乔自知没有立场苛责他,因为她自己也是,明明和沈安安是血亲姐妹,却水火不容。
“你们两个,真的……很深谋远虑。”
“我们两个?”容齐哂笑,“这桩桩件件,一连串的事情,怎么可能只我们两个沾染。”
策划整个事件的人必定是蒋政霖无疑,听容齐的口气,难不成还不止他一个人在推波助澜?
“你这样说,难道那个人我认识?”思索片刻,尉予乔试探性的道。
如果不是她认识其他的参与者,容齐怎么以同情她蒙在鼓里一无所知的讥讽口吻来叙述。
“不止认识,关系还颇深,不过你似乎被蒙蔽得不轻啊。”
他被身后隔板间蓊蓊郁郁的盆栽模糊了清冷的神色,熹微的晨光尽情晃动着透过窗户在光滑桌面上撒下的光斑。
有点看不清了,尉予乔眼中雾蒙蒙的,不知是不是早晨的湿气太潮,她居然感觉有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滚动。
“我不信……”
她不信,就是不信。
容齐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引导她往蒋铭玺身上想,故意想让她心生龃龉。
“你故意的吧?算计好了在这里等着我,故意和我说这些,想让我猜忌他!我告诉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在这里很不正常吗?”容齐不啻笑意,“我公寓就在这附近,住了好多年了,我母亲留下的房产,早些年我有时间还会晨跑,街边公园里的叔叔阿姨恐怕都认得出来我。”
正说着,服务员端来一碟金黄的炸春卷,热情的走上前放在桌子上:“容先生,这是李师傅给您做的,他刚刚还说好久没见您了,结果就看见这位小姐和您在一起用餐,他老人家就赶紧做了您最喜欢的炸春卷呢。”
“谢谢,的确好久了,我一会就去找他老人家聊聊天。”
容齐罕见的露出真切的温和致谢,服务员说了几句,转身朝后厨走去。
顺着服务员离开的方向看过去,一个戴着厨师帽精神抖擞的老人笑眯眯的隔着操作间的玻璃挥了挥手。
尉予乔收回视线,狼狈的眨了眨潮湿的双眸,擦掉润在睫毛上的水雾。
就有这么巧合,人家容齐就是这里的常驻民,连这家粥店的老厨师都认识他。
既然他不是蓄意计划的在这里等着,那真的只可能是偶遇了。
她难堪的垂下头,不得不承认,容齐说的很有可能是实话。
“他是不是经常找一些听上去冠冕堂皇的理由就走了。”容齐看着失落的她说,“学校里百试不爽的理由不就那些,临时有事、老师找、社团活动、准备比赛……”
他每一个字都精准的戳中了尉予乔的要害,她无意识的环紧双臂,却发现胸针已经不翼而飞,这个惊悚的认知迫使她把每一处曾经忽略的细节都不得不从脑海中挖掘出来——
蒋铭玺不经意的举动都仿佛透露了他深深隐瞒的事实,尉予乔知道自己对于两人之间感情的患得患失,只是此刻她已经遏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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