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杀人犯会承认自己的罪行？”威廉对他的狡辩嗤之以鼻，“留着你的证词到法官面前去说吧。”
“那是你太不了解我了。”马尔斯边走边笑出了声，“如果是我动的手，我绝对不会不承认。”
“比如史蒂文斯？那个倒霉的地检官？”威廉冷冷地发问。他并没有紧跟在马尔斯身后，而是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这家伙不仅性格变态就连身手也是，威廉不得不十二万分地警惕和小心。
“你记起来那天晚上了？”马尔斯很明显放错了重点。
威廉的额头青筋蹦起。“感谢你那该死的碟片。”
“所以你还是打开看了。”马尔斯嗓音里的自得和愉悦过于明显，明显到威廉几乎无法控制住扣在扳机上的右手食指。“然而，可惜，对地检官下手的同样不是我。”马尔斯像是知道威廉现在的情绪一样适时地转移了话题。“不信你可以去调监视录像，或者去询问当时我的助理，我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那么恐怕这次你没有了。”
“噢威廉——”
“闭嘴！”警探恶狠狠地打断了他，“走快点，不要磨蹭时间，今天你恐怕得在拘留所里过夜了。”
“你不打算审讯我吗？”马尔斯听上去颇为遗憾和失望，“我还期待着在审讯室里和你干上一发呢，你有试过在里面做吗？它的回音效果一定很好，我等不及想听你在里面叫出来了。”
威廉的脸瞬间变得比夜色还黑，拿枪的右手青筋迸发。
他实在按捺不住扣动扳机的手了！
——冷静，威廉，想想十多页的开枪报告！
威廉深呼吸。
——还有局里那个秃头的心理医生。
——不要被马尔斯影响，就把他当作一只烦人的苍蝇！
马尔斯显然捕捉到了威廉沉重的呼吸声以及空气里的愤怒，他一边向前走一边侧过头瞥了眼金发警探拿枪的右手，笑了笑，“你也很期待我在审讯台上干你是不是？我会干的你很舒服，然后就像第一次一样用精液把你里里外外全都填满。”他用轻佻下流的语调刺激道。果然，威廉周身的信息素表明他快在失去理智的边缘。
马尔斯不喜欢冷静且不为所动的威廉，这个暴躁易怒的显然更有生命力更让他蠢蠢欲动。瞧瞧那双眼睛，被愤怒的火花点燃，流动的绿色就好像冰冷的翡翠浸入了火焰一样迷人美丽。
威廉一下子拉住马尔斯，有力的手臂将他定在原地。冷硬的枪身直直抵在马尔斯的后腰，威廉上前一步紧贴在黑发男人的身后。
“马尔斯……如果你不懂什么叫闭嘴，我可以免费教你，就是会有点疼。”金发警探的嘴唇贴在黑发男人的耳后，冰冷参杂着怒意的嗓音表明他的耐心即将耗尽。
马尔斯转过身，将两人面对面的距离缩短为零。铁灰色的眼瞳在月光照拂下如同大型掠食者一般阴森诡谲，就像是一头死死盯着猎物的豺狼，目光威慑却蛊惑。
威廉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对方讨人厌的Alpha气味让他的警惕值上升到了顶点。
“通常来说，我不喜欢疼痛。”马尔斯压低了声音，让这场交谈仅仅保持在他们俩之间，就连周身的空气都没有波动。“但如果是威廉你给我的，”他的目光在金发警探的脸上一寸一寸地舔过，然后顺着对方敞开的衣领钻进了令人遐想的里面，“我想我会非常享受。”
黑发男人说完，不管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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