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汉伸手说:“拿来。”
“什么?”蔡大娘问。
邹玄墨摸了一锭金子伸了过来,蒋老汉倒抽一口凉气,心想,这邹家人都特么不是东西,小子他爹邹幕白当年一掷千金,生生把他宝贝多年的亲亲小师妹魂给勾搭走了;如今这小子虽不及他爹豪迈,拿锭金子亮瞎他一双老眼,他很想说还有没,管了拿金子砸死我,老子这辈子没啥别的嗜好,就是爱金子,还有就是臆想蔡华他娘。
碍于蔡华娘在,他还得刻意装出高冷的样子,对金子很是不屑,冷了张脸,看蔡华。
“小华,我的药匣子。”
蒋老汉没有理会邹玄墨,不是气他小气,他是怕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膜拜他掌心的那锭金子,从而让蔡华娘轻看他,真他娘折磨人。
蒋老汉尽量做到目不斜视,只管走向盯着邹玄墨手中金子发愣的蔡华。
哇,这就是金子啊!蔡华眼睛都直了。
“小子有点出息好不好。”蒋老汉屈指敲了敲蔡华头,从蔡华怀里取过自己的药匣子,说:“诊金呢我早晚会来收,不急这一时半刻。”蒋老汉虽是看着蔡华,话却是说与邹玄墨听,他是神医,他的诊金很贵,向来是看人说话,你家不是有钱嘛,那我就专宰你这只肥羊。
“邹某铭记老先生大恩,有劳先生。”邹玄墨再度拜下去。
蒋老汉觉得邹玄墨比他那爹谦虚多了,看着也顺眼了些。
“记住你说过的话就行。”
“蔡大娘母子为证,我邹玄墨说话从无更改。”
“从无更改?老夫会让你改口的。”他不是从来不承认师妹?他有的是办法逼这小子就范。
邹玄墨一愣,这老先生何意?
蒋老汉从药匣子取出一套针盒,蔡华瞥见蒋老汉的针盒上别满了金光闪闪的金针,眼睛贼亮贼亮的,哇哦,蒋大叔原来真人不露相啊,这东西他还是头回见到,早知道他该偷藏一根,反正那么多金针,蒋大叔也数不过来,不见得会发现。
“今天救人要紧,先不予你计较,你需记得今日欠我一人情。”
“老先生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邹某定当竭力而为。”
“这女娃儿运气不错,之前定是遇到高人搭救,及时施针封穴,如今金针破体而出,才会若此,我便依葫芦画瓢,再行施针,你们俩出去,蔡华娘留下。”若他眼力不差的话,施针手法酷似师妹,只是这女娃因何中毒实令人费解。
邹玄墨很想全程陪着细奴,蔡华知道蒋老汉脾气,怕他半途撒手不救,于是扯了扯他袖子,如今有求于人,邹玄墨心中再不愿,也只得随着蔡华出门,一双黑眸盯着紧闭的大门,他问:“这老者是何方神圣?”
“我也不知道他打哪儿来,自打我们搬进牧马山,他就在这儿了,就住在庄子西头,人称蒋老汉。”蔡华将他知道的都告诉他。
“蒋老汉?”邹玄墨口中轻念,记忆中似乎有谁也姓蒋,一时半会儿居然想不起来。
“他家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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