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上衣脱了。”
苏陌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啊？”
“上衣脱了”
没等苏陌反应过来，这漫不经心的声音又来了，苏陌看着李东，见他也没什么稀奇的，就把包取下来，三下五除二，就把上衣脱了。
苏陌极力想看清对面的宋云轩到底想干嘛，可他越想睁大眼看，就越看不清。
“转一圈。”
还是这个声音，还伴随着打火机点烟的声音，苏陌转了一圈。
“嗯，可以。”
“宋经理，考虑到苏陌现在还是大二，学校这边……”
“嗯，你去处理”
“我可以把衣服穿起来了吗？”
“可以穿起来”，李东示意苏陌，“下个学期，你就开始来公司上班，期末考半个月回学校参加考试，学校这边你不用担心，公司会帮你解决。”
“行，那我什么时候开始上班？”
“明天”
“9点半准时到公司报道。”
苏陌问的明明是李东，可回答他的却是宋云轩。
哐——
是酒杯与桌子的碰撞声。
苏陌挪了挪位置，隐约看到宋云轩侧坐在椅子上喝威士忌，邪魅的眼神往自己这边看，瞳孔里透着寒冷的白光。
这——好像在哪见过？
好熟悉的眼睛，他又挪了挪位置，他想看清宋云轩的模样。
“啪——”
四周的灯光亮了。
苏陌看清了宋云轩，冷漠，没有一点笑容，手里还有没喝完的酒，眼睛看着右边墙壁上的那副抽象画，如果没有猜错，是梵高那副著名的《星夜》。
“怎么，你懂画？”宋云轩起身朝那幅画走去。
“这幅《星空》临摹过几遍。”
“你学画画的？”宋云轩又加了一杯威士忌。
“业余爱好而已，谈不上专业，宋经理看样子很喜欢绘画？”苏陌环视着宋云轩这满屋子的艺术品。
宋云轩没有说话，还是在喝着他的威士忌。
苏陌给李东打手势，问他自己是不是可以走了，李东一会摇头一会点头，苏陌一脸无辜。
“宋经理，没有其他事，我先送苏陌出去了。”李东看了看宋云轩，又看了看苏陌。
“嗯”
李东示意苏陌可以出去了，出来办公室，两个人都松了口气，“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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