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燃烧着的火焰噼啪作响,仿佛在为这些血淋淋的话语衬托氛围,越燃越欢,丝毫不怠慢。
拓拔涵捂着受伤的肩胛喘着粗气,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大叫出来——“住嘴!你找死!”
玄敛拢了拢斗篷,俯身凑近了他,双目虚起透出一股冷冽的寒光,在他脸上生根,“也许还有一个更好的方法,不必耗用短兵相接,也不用一兵一卒。我们可以停止贸易往来,听闻今年漠北一带出现了旱情,所以不惜用千里良驹交换中原的小麦粮食。我们断了马匹来源,大不了转向西部边贸,可是贵国如果突然断了主要的粮食来源,应该如何是好呢?”
玄敛此刻背着光,从下往上看上去阴冷一片,饶是拓拔涵以往再放荡不羁,此刻都颤抖得说不出话来。他竟然一语道破了他来大陵想方设法要迎娶公主的真正目的,看来他此行的确是失败了,败得彻头彻尾。
见他许久不做声,玄敛知道他已经完全被震慑住,当下也不愿多和他废话,直起身子,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三天之后我会放你回国,至于回国之后该怎么说由你自己决定,以后别再想打公主的主意。”
说完,他径直走出牢门。
……
梅天离将头埋在交叠的双臂间,她正绞尽脑汁地和系统商量,想暂时打开玄敛的记忆阀门,可是系统反反复复就是一句话:【自己造的孽,跪着也要渡完。】
梅天离欲哭无泪:岂止是跪着,我都要死了你知道吗?
牢门的锁链发出沉重的碰撞声,梅天离应声抬头,看见了刚才那抹身影,以及那张熟悉的脸庞。
她站了起来,和他对立地站着,四目相对。
玄敛依旧是那副风云不惊的表情,她试图在他脸上挖出一丁点的怜惜之色,可还是徒劳无功。
“公主是在担心心上人吗?他现在很好,伤势已经在好转,不久便可以回国。”
声音像清冽的冰水潺潺而出,落在梅天离耳中很不是滋味。
“你是说拓拔涵吗?他不是我的心上人,我也不关心他的伤势。”梅天离开始意识到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玄敛微微垂了垂眼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公主不必狡辩,今天这个牢门,你进来了便别想要出去,大陵不需要玩忽职守的君主,也不需要弃国卖国的储君。”
梅天离血液蹭蹭地往头顶蹿,当下急道:“什么卖国弃国,我什么时候做出过这种卑劣之事,王爷你是对我有偏见还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是想要登上王位,所以便想方设法把我除掉是吗?随便扣一个罪名也在所不惜是吗?”
玄敛冷笑一声,目光宛如利箭一般狠狠地射向她,仿佛要将她刺穿,“恕我直言,我确实是想除掉你!自从你皇兄死后便一直有这样的想法,自从你纳入第一个后宫开始便有了这样的打算,我潜伏这么久,一直在留心你的一举一动。以前默不作声是因为你还像个样子,至少还会关心朝政,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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