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类一些问老媪身体可好的话。”
郁泱眉头微微蹙起,不知不觉喝下了整整三杯茶。神一般的亲友!
许沿:“当初案宗与毒物,也就是那盒唇脂一齐上交到刑部?”
卢知州:“是的。老臣问了刑房、大夫及各路能士,无人知是何毒,便一同呈了上去,望各位大人能查出明细。”
许沿说到口渴,亦或在酝酿什么,慢慢喝下一口茶。“我问完了,卢大人你且旁听,如果凶手不是方槐,你可要负主要责任。翻案到底是要讲究真相,本指望从毒物中找到一丝线索,可奈何,连一丝的线索都被打翻进水池里,化没了。”
后面一句话似说给郁泱听。虽然没有明指,但稍微有思量的人都知道许沿在暗示是孟鸢的人打翻的。倘若孟鸢毫不相干,许沿这段不明不白的话也好让自己有个退路。
“这唇脂到底是不是杀人之毒,看来只能用其他方法查了。案宗上记载:经查实,不知毒为何物,取一针尖脂化于水,令死犯服下,一时辰后死犯全身抽搐,眼珠泛白,难受不堪,渐而气息走弱,然后死亡。乃剧毒。”
许沿传来当时调毒的差役,道:“这有一盒跟毒物外壳相仿的唇脂,你演示一遍如何‘取一针尖脂化于水’。”
小差役拿出一根银针,横在脂膏上滚了一圈,粘上了一些细沫,然后搅于水中。因为唇脂太浅,所以没有采取插到底的取毒方式。
卢知州一旁补充道:“因取的毒不多,死犯一个时辰后死亡。而班姝唇上的毒远远多过于此,中毒后不足一刻便殁了。就她用过的酒杯上留下的脂印可以证明。”
许沿摇头哂笑:“卢大人,令夫人不常化妆吧?”
卢知州忽觉尴尬,茫然道:“少时家贫,愚内不曾化妆,如今老矣亦用不上了。”
“传武粼儿及柳姑。”
柳姑是班姝的奶娘,贴身老婢。
许沿问柳姑:“当初班姝出门时,描的是何妆?”
柳姑一边回忆一边道:“面抹鹅绒白,柳叶眉,凤稍影,点绛唇,嗯…大类是这些,点绛唇没得错,小姐最喜欢这个妆。”
许沿令人拿来一些唇脂,命令道:“武粼儿,描上点绛唇。”
论化妆自然要武粼儿演示,毕竟是骆城双艳之一,轻车熟路。
武粼儿听罢,纤细的玉手从袖中伸出,拿起一盒猩晕红,指腹轻轻粘上脂膏,颤颤巍巍又小心翼翼地往唇上抹去,慢慢的抹上了厚厚一层。
待武粼儿抹完,许沿问柳姑:“可是这样?”
柳姑细看后,微微摇头:“小姐浓抹时最爱娇艳欲滴,描点绛唇时唇脂像血似的,欲滴不滴最妙。武姑娘再抹重一点才对。”
许沿转向武粼儿:“抹。”
武粼儿天生艳丽,平常只着淡妆。班姝恰恰相反,天生清雅,偏爱浓妆。
片刻,许沿又问柳姑:“这会如何?”
柳姑连连点头:“是了是了,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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