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好。”
如果什么也不吃就放她回家那就更好了。
于是霍子彥过来点菜。
许烟雨安静地坐在那里,窗户里不时有风钻进来,白日里的燥热一扫而空,比起开空调更有一种自然的凉爽。
包厢里灯光不算亮,柔和地打在霍子彥的脸上,似乎让他多了几分和气。只是他点菜的时候语气依旧平淡,总让人能品出一丝不悦来。
可他到底在不悦什么,许烟雨却猜不出来。
等菜点完后包厢里重新恢复安静,两个人对坐饮茶,彼此默然无语。
霍子彥边喝边看对面的许烟雨,就见她头微低着,始终不敢看自己的眼神。他想,他刚刚是不是把她吓着了?
于是他主动开口:“刚才不好意思,打扰了你和立仁。”
“没关系,我们只是朋友。”话一出口许烟雨不免有些懊恼,何必要解释这些呢?就像疑似出轨的妻子向丈夫报备一样。
明明和他没关系的。
“莫先生请了律师给我,帮了我很大的忙。我本来想和他说声谢谢的。”
“是吗?”霍子彥一眼拆穿她的谎言,“那下车的时候何必那么惊慌。”
尴尬再次蔓延。
幸好服务生进来送菜,略微缓解了紧张的气氛。等菜上齐后,霍子彥招呼对方:“吃饭吧。”
接下来又是安静。许烟雨知道霍子彥的习惯,吃饭的时候他不说话。事实上平时他话也不多,偶尔对她说上一两句,都够让人高兴半天。
因为伤了右手,许烟雨吃饭的时候很不方便,筷子拿不了只能拿勺子。可勺子拿久了还是会疼,她又换上左手。
左手毕竟不灵活,舀菜什么的就有点费劲。霍子彥看出了她的不适,拿公筷给她碗里夹了不少菜,破天荒来了句:“慢慢吃,别着急。”
其实看她那么费劲,霍子彥更想喂到她嘴里。可他还是忍住了。他名义上算是有女朋友的人,在这段关系没有理清楚之前,他不能对许烟雨太过分。
可他觉得,他已快要忍不住了。
难道感情真的会变?即便他从前爱的是计铭如,在见到许烟雨的时候一切就都变了?
他不禁失笑摇头,事情一定不会这么简单。他对计铭如,从来没有类似爱情的感情,无论怎么努力都找不回来。
感情的事情有时候很复杂,有时候又很简单。他的心似乎正在给出答案。
这顿饭吃得很慢,一方面是因为许烟雨的手有伤,另一方面则是双方都没有开口的意思。霍子彥觉得看她安静吃饭的样子十分赏心悦目,似乎是从前常做的事情,早已习以为常。
许烟雨则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生怕对方一句话出口,她连接嘴的能力都没有。
但饭终究还是吃完了。饭用过后霍子彥叫人进来,把碗碟都收拾了,偌大的餐桌上空得很,两人面对面坐着,霍子彥选择开门见山。
“我今天去警局做你的时间证人,相信警方不会再就这个案子为难你。”
尽管猜到了,但听对方说出来还是心里一惊。
许烟雨问:“你是怎么说的?我记得我到家的时候才八点,黎夕的死亡时间是晚上九点到凌晨一点,那段时间你早离开了,你怎么做我的证人。难道说你做了……”
“我没有做伪证,只是将我看到的全都说出来。我带了律师去,警方采纳了我的证言。”
许烟雨咬了咬唇:“可你在撒谎,你不可能做我的时间证人。”
“为什么不可能?难道我八点钟送你到家,就真的做不了证人吗?”
许烟雨没话说,确实不是不可能。可那种可能x未免太荒唐。她忍不住摇摇头:“不、不会的,你怎么会……”
“可我就是做子。”霍子彥打断她的话,低沉的嗓音在包厢里响起,有一种安定人心的作用。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着外头的霓虹回忆那晚的经历:“我送你到家后转身就走,可我并没有走远。我就这么坐在弄堂口的车子里,一直看着你家的方向。我记得那是个死胡同,你如果想要出来,我必定会看到。而我从夜深等到凌晨,始终没有见你出来。”
就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许烟雨a口突然有点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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