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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夫人托在下在秋猎途中好好照顾她的干女儿的。”

苏牧愣了一下。

白夫人认苏檬做女儿，又和白慕迟断绝母子关系的事情他早有耳闻，现在听白慕迟对白夫人的称呼，他还是有些许的无语。

“丞相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白慕迟虽然是苏牧所崇拜的对象，可是在维护苏檬这方面，却是什么也不能使他让步的。

白慕迟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又开始咳了起来，而且咳得越来越厉害，好像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似的。

苏牧皱了皱眉，犹豫再三，还是软了心思，关切道：“需不需要叫大夫？”

白慕迟又咳了几声，缓了缓，苍白的唇勾起一丝笑意：“不碍事。白某真的只是受白夫人所托，并非有意冒犯苏小姐。”

“可是……”

“苏牧，你让他进来。”

苏牧还想阻止白慕迟的时候，里边的苏檬已经不耐烦了，直接开口答应了白慕迟和她同乘一辆马车。

不能安安静静享受的苏檬已经火了。索性也不睡了，起身胡乱抓了本书，心不在焉地看起来。

皇帝寿辰那日，也不知道皇帝老儿抽了哪门子的风，竟然让她一起去呼伦草原秋猎。出发这天，也不知道白慕迟吃错了哪一副药，非要和她同乘一辆马车。

白慕迟要上车，苏牧不让，两个人在她车外吵来吵去，脑壳都要给他们吵裂了。

从寿宴那晚白慕迟遇袭开始，苏檬就没能见到他。无论是那天晚上偷偷去看他，还是后来光明正大到白府探他，白慕迟都避而不见。

只是不断从别人嘴里听到，他那天伤得很重，可以说是九死一生，后来虽然救了回来，可身子也差了，若是不好好调养，容易把那条命给丢了。

苏檬在车里听白慕迟咳得厉害，又想起他需要好好调理，不能久站吹风，就忍不住让苏牧放他进来了。

“小姐，别人看见又该说闲话了。”

绿杏对苏檬和白慕迟凑一对倒是欢喜得很，只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说苏檬无德的一些流言蜚语一下子多了起来，说得难听的时候，她都忍不住冲上去打说的那个人一顿。

“闲话已经不少了，也不差这几句。”苏檬语气淡淡。

声誉这种东西，既不能用也不能吃。不过是无聊的人拿来磨磨嘴皮子打发时间。只要她在乎的人不在意，她就没什么好计较的。

正说着话，白慕迟就掀帘子进来了。

苏檬让出了位置，让他躺到自己原来睡的位置上去：“你躺这儿吧。需要水吗？”

“沐晴雨还真是舍得，给了你这么宽敞舒适的马车。”白慕迟看了几眼，躺到了苏檬原来躺的位置。被子里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苏檬给他倒了杯水，笑道：“再怎么样我也还是嫡女，娘亲早逝，沐姨娘也不想旁人说她苛责嫡女。”

白慕迟看着苏檬双手递过来的水杯，怔愣了一下才接过去。

安置好后，马车就和大部队汇合，往呼伦草原去了。

白慕迟盖着薄毯闭目养神，苏檬在一边静静地看书，绿杏在一旁伺候着。马车里一时间安静得厉害。

“你看这些书做什么？”白慕迟看苏檬手里拿了本《女诫》，还是忍不住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