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改变了把这尊冰雕放在艺术馆里展览的念头。
“事实上，它就是一只真鸟，我把它杀了。”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愧疚，脸上带着几分腼腆的笑容。
让她不禁毛骨悚然。
如果说，里面单纯只是一只死去的小鸟，说不定她尚还能接受，但是若这是他自己动手的……
“那以后，我和他明确说明我们的艺术馆里绝不会展出他的作品。”Katherine回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还有些心有余悸。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这才是两位探员最关心的事情。
Katherine露出了抱歉的神色：“他只告诉了我他作品的署名。”
“是什么？”
“J.H.”
*****
Neal觉得自己被连环杀手盯住还没疯，但是却快要被这几位探员逼疯了。
一开始还好，有Viola这位女士在，其他几位探员看上去还比较收敛比较绅士，等Viola这位唯一的女性探员离开以后，这群男探员们就开始原形毕露了。
不提有两个人在角落里聊天时开黄腔，起码他们声音也挺低的，况且同为男性Neal也能理解他们。
但是，他不能忍受这四个人里面有两个晚上都睡觉打呼，声音大得简直令人难以入眠。
按照以往他的生活，今天早上他应该起床洗个澡，然后悠闲的来一杯意式烘焙咖啡搭配June烤得小甜饼，读读今天的晨报。
然而，多出来几位探员以后，他就变成了早上被突然甩到他身上的手臂给砸醒，然后顶着睡眠不足的低气压看着几位探员强占了他的卫生间洗漱，最后坐在阳台上吃早饭，哦，当然，这群探员可没给他留位子。
这导致他今早一到了办公室就和Peter抱怨，能不能少几个探员，或者换几位女性来也不错，但是Peter斩钉截铁并且无情地拒绝了他。
犯人是没有人权的，他早该知道的。
更别说，现在还有个极度危险的连环杀手盯着他。
他甚至没有一丝私人空间和时间好好看看昨天Mozzie塞给他的纸。
Neal坐在自己的办公位置上，偷偷瞥了眼上面在办公的Peter，他看上去非常用心的在看着手头的资料，没有注意他。
他把那张纸条放在在面前的文件夹上，装作自己很认真地在处理Peter扔给他的那些案件上。
那张纸Kate留给他的信，那看上去就像是一封普通的道别信，上面写得话都是诸如让他忘了她重新开始生活。
但是Neal不相信Kate就会这么离开他，他也不相信Kate千方百计留给他这些只是为了道别。
他在办公室里不敢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手头的信上，毕竟这里的FBI们正面和背后都长了眼睛。
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在信里找到了蛛丝马迹。
如果将这封信这几下，将最末端的几个字母和最前端的几个字母拼合在一起，就能得到一条留言。
Neal在看到留言的时候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但他可没忘记自己是在办公室里，他收敛住自己的表情，把信件折叠了几下，再次收了起来。
他才刚刚把东西收好，不知道什么时候Peter已经从办公室里下来了。
为了压抑自己激动的心情Neal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奇怪，这使得神经敏感的Peter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异常。
“怎么了？”他开口询问道。
Neal看过去，露出一个笑容回答道：“没事……我只是在想那个连环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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