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
说到此处他有意顿了顿,似乎在给我消化的时间。
他几乎是......将莫向北所有的布局与计划给猜了个八九分准确!本来听见莫向北那些想法觉得已经够疯狂的了,却没想这一切都仍然落在了沈熹的掌握里。
这五年里他的心思、城府已经深到令我胆寒的地步。
沈熹又徐徐而道:“这是一个至死方休的死局,若我不动那便是我输,既然我先一步洞察了里头的端倪那也不能怪我心狠手辣,毕竟,他是推动这个盘的人,只有他倒了这个盘才会成为死盘。”
在听到他最后说的“死盘”两字时心绪到底没有沉得住,我将蓄势已久的掌朝他甩了出去。许是他以为我躺在这里根本无力,或者完全没有防备我会突然发难,“啪”的一下,这一巴掌实打实地打上了他的脸,但因为我视线的模糊而掌朝他耳根处近了一分,在收回时就被他在半空中扣住。从那极重的力度就可判断他在猝不及防后是有多愤怒,可我冷笑了声,猛的坐起后就朝他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牙齿磕着骨肉,尝到血腥味仍不松口,直到下巴被捏住剧痛传来才被迫松开。
“季苏!”听见他咬牙切齿地怒喝我的名字。
而我却噙起一抹讽凉的笑,舔了舔唇上沾染的血,下一秒朝他狠淬了一口。明明感觉到身前的这个人怒意勃然,狠盯着我的眼神应当是恨不得撕碎我才是,可本来预想的会被打或者摔开的结果都没有发生,甚至凛然的气息在一点点收敛直到完全消没。
“季苏,你不用试图惹怒我。”沈熹再开口语声已经平静。
我惨然而想,这个人已经立地成魔!
而他下一句说的话彻底将我全身血液都冻住:“医生替你检查眼睛时顺便给脑部照了ct。”漫天恐惧灭顶而来,我很想把耳朵封闭起来,可是手被他抓着,沉暗的声音如魔如鬼似的钻进耳膜:“你的眼睛不是因为雪盲症而看不见的。”
“你胡说!是雪盲症,我的眼睛是被雪刺伤的。”
他的语调依旧平白而单一,却字字诛心:“你不用激动,是与不是你最清楚,说服了我也并没什么用。本来你如此容易就接受李修成的邀约肯回国我还有过疑虑,今天算是明白了,以你的脾性应当是没有告诉他吧。”
这个人确确实实是魔鬼,他用语言彻底击溃了我的心防,在他的掌下我成了苟延残喘的懦夫,完全没了刚才与他斗的意志。
在他将我拉进怀中抱住时,我崩溃而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将唇抵在我的耳边,来自地狱的语声一个字一个字地抵进耳膜:“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只有一个目的——我要你。”
我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一度以为是沈熹又找人对我作了催眠,后来慢慢知道并不是,是我对自己进行了自我催眠。
当再次睁开眼时神思恍惚了很久才慢慢扭转头,眼前的苍白与鼻间酒精的味道告知我这是在病房中,但这室内的设施却比我见过的任何一间病房都好数倍。有脚步声传来,我下意识地朝着门处看去,门从外面被推开,一名中年护士走了进来,她本是随意往我瞥了一眼就掠过要去检查什么,但忽然又移转回目光,渐渐露出惊异,下一瞬转身就往外面跑,边跑还边喊:“快打电话给沈先生,病人醒了。”
第208.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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