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有人找他?是些什麽人?」维钧问。
「先来的是一位五十几岁的太太,她姓颜,她走後没多久,又来了一位体面的中年男士,没说姓什麽,和我们院长谈了一会,没有多停留,很快便离开了。」
维钧和我对看一眼,疑云满腹,他说的不会是我妈和乾爹吧。
「他们找杨雪伦做什麽?」我问。
老头转头过来看我,小眼睛睃着我说:「谁知道;她都已经失踪六丶七月了,可是还是有人不放弃搜寻她的消息。」
「她失踪了?」我张大嘴问:「那你要带我们去见谁。」
「见我们院长啊,你们不是想知道是怎麽一个情形吗?」
沐生疗养院的院长是一位很亲切的女士,她的笑容嵌在胖胖的圆脸上,说话轻声细语的,丝毫不会让人感觉到压力和窘迫。
「你们找杨雪伦?真巧;今早也有其他人找她。」院长慢条斯理地说。
「我们听说了…不过我们也听说杨雪伦失踪了,是真的吗?」维钧迫切地提出疑问。
「是的…大概半年多前她从这里逃出去,我们虽然报警了,可是仍然没有她的消息。」
「杨雪伦是这里的病人吗?」维钧皱着眉问。
「你们不知道吗?」院长这时变得谨慎,笑容收敛了,疑惑的目光朝我和维钧身上射过来;「可以问一下,你们和杨雪伦是什麽閞系?」
我和维钧愣住了,不知从何说起。
最後我讷讷地坦诚道:「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和她是什麽关系。」
她的疑惑更深,问道:「那你们怎麽会找来这里的?」
於是我们把昨晚收到包裹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院长点点头,脸色很深沈;「我不知道寄件人写这里地址的用意,不过我肯定包裹不是从我们这里寄出去的;而且即使杨雪伦还住在这里,我也很怀疑她会寄那样的包裹。」
「为什麽?」我迟疑地问:「妳的意思是包裹不可能是她寄的?」
「是的。」院长点点头,考虑着什麽,然後示意我们稍等一下,她慢慢踱进相连着她办公室的房间,过没五分钟,她拿着一个塑胶封套出来。
她将那个封套递给我们,轻声说:「杨雪伦很可怜,她从十五岁进入我们疗养院起,她的精神状态就一直很不稳定,我想是当年她受到太大的惊吓,除非有奇迹,不然她永远都不可能恢复过来。」
我呆愣半晌,还没打开封套,好奇地追问:「妳说她受到惊吓,到底她曾发生什麽事?」
院长沈吟一会,低低叹息说:「十六年前,她才十五岁,有天夜里,凶手闯进她家,杀了她的父母,也将她杀成重伤,当警方发现她时,她奄奄一息倒在血泊中,後来医院救活了她,却发现她再也记不得什麽了,也就是说从那时起,她一直处在半痴半疯的状态里…」
维钧和我听着她的一席话,也惊呆了。不知为何,我的手一阵软,封套差点跌落到地上。
维钧很快将塑胶封套接过去,关心地问我说:「妳还好吧?」
我苦笑一下说:「好得再不能更好。」
他定定地望我一眼,过了一分钟才从塑胶封套中取出一叠杨雪伦的资料,其中一张两寸见方的小照片也跟着资料掉到桌面来。
「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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