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些书吧。”
“没事，外教不要钱，你给亲给上就行。”
陈佳渊不傻，立马知道沈墨白说给他请外教是请他自己。
“卧槽！沈大不要脸，你皮怎么那么厚！而且，那个太疼。我们……我们以后还是少做吧。一个月一次，我还是能接受的……”
“那不行。我这三十年华，风光正盛呢！三天一次。”
“半个月。”
“四天。”
“十天。”
“五天。”
“一周。”
“成交。”
陈佳渊越来越觉得自己活得憋屈。曾经的他一言不合就跟人大打出手。现在的他一言不合只能委曲求全。一是他打不过，二是他拍被上。活脱脱一只被驯服的野马驹。
015
说陈佳渊混账，最有发言权的人选就是他的父母，自打他跟着地方大哥混日子开始，他就没少让家里赔过钱。有一年赔掉了他哥念书的学费，他父亲东借西凑才把他哥的学费重新凑齐。自打那以后，他跟家里的关系就一发不可收拾。
“佳渊。”
“嗯？”
“感觉自从遇见你，我的世界都亮了。”
“唉？我有什么好的？”
“谁知道呢。可你对我就是有特别的吸引力。”
“是吗？”
“嗯。真的，不是哄你的情话。”
“不早了，沈大不要脸，睡吧。”
“晚安，沈大不要脸的夫人。”
“……晚安。”
面对沈大老板的不要脸，陈佳渊虽然不能做到
面不改色地应对，但也能习惯了。如果哪天沈墨白不那么不要脸了，陈佳渊反而会怀疑是不是本人。
第二天陈佳渊下床走动已经不那么难受了。扶着腰勉勉强强能走动了。虽然沈墨白很想把他压倒在身下再干一次。但好在他还是有那个自制力的。
沈墨白陪着陈佳渊来到陈佳渊之前的出租屋。是个老旧的小区，房间很简陋，本就不大的房子还是拆成了几平米的小房间出租。陈佳渊被赶出来也没什么行李，房间里就一床薄棉被，连个垫被都没有。还有一个老旧的书包。陈佳渊拎起书包，鼻子一酸。原来他跟沈墨白认识之前，生活竟然如此不堪。
陈佳渊没让沈墨白跟上楼，只是在楼下的车里等。陈佳渊拿了他的书包以后便下了楼。然而正当他下楼找沈墨白的时候，却远远看见沈墨白正在跟一个大叔吵架。
“大叔，你讲点理好不好？是你把我的车刮花的。”
“小伙子，要不是你把车停在这里，我能把你车刮花吗？年轻人有点公德心好吗？这个车怎么能停这里呢？”
“那行，我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好吗？”
“什么？”大叔拿着一把工具锤很是气愤。
陈佳渊看形式不对，立马上去想要拦住大叔，不料他身体还没恢复，被大叔推倒在地。
“我靠！”只见沈墨白大吼一声，直接把大叔踹倒在地，一脚踩在了大叔拿锤子的右手上用力一踩。在大叔的惊叫声中，围观群众报了警。
沈墨白也管不得别的，忙去扶陈佳渊起来，还轻松地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土。
“怎么样？你还好吗？有没有摔到哪里？”
陈佳渊忍着笑摇了摇头，但看着沈墨白慌张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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