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赟闭口不言,心里实在焦急。
吃了败仗后没过几天,郭赟正心烦意乱,门口士兵又来报,石勒正派人在大营门口叫嚣呢。
随着号角声越来越急促,郭赟带了两个人匆匆赶到门口,穿着鲜卑衣饰的两个蛮人骑在马上,每人马后拖着一个人头,那两人便骑着马带着人头转圈,手中挥舞着兵器,嘴里不知在叫喊些什么,他们身后是黑压压的鲜卑士兵,纷纷怪笑着。
“是我们派出去的探子!”
郭驿盯着那两个血淋淋的人头,惊呼起来。
郭赟目光顿时凛冽起来。伸手问身边的士兵要弓箭:“给我连弩!”
那名士兵立马恭恭敬敬地奉上一把弩,郭赟试了试弓,五支箭齐齐搭上,对准了那两名马上的蛮子。
“嗖嗖嗖”几声尖啸掠过,五支箭一齐射中了其中一人和他□□的马。连人带马一起倒在地上,另外一人见状正要拍马回到队伍里,郭赟冷笑一声,没让他回到队伍中便射出手中箭。
他们身后的队伍顿时作鸟兽散,郭赟拦住正要追赶的郭驿:“不成气候,不必追了。”
随后命郭驿把那两个探子的人头带回军中,以厚礼葬之,以慰军心。
“岂有此理,王爷,我们不能再避而不战,石勒连番侮辱,你受得,我可受不得了!”
她嘴唇抿得紧紧的,鞘中剑正欲一把抽出,被司马越强劲有力地扣住手腕,怒气冲冲地盯着司马越:“没想到曾经英明神武的东海王竟成了个懦夫!玩物丧志!我明天就把宋姑娘遣回洛阳!”
司马越冷冷地松开她的手,丢了一封信到她眼前:“瞧瞧这个。”
郭赟急忙接过拆开一看,是王衍的手书,只见上面写着:
“谕告诸位将士,此番北伐,见可而进,见难而退,随机制变,勿得心急而自损。”
看完这封信,才明白为何司马越这些日子连连不理会石勒的叫嚣,松开了握紧剑柄的右手。
“没想到他身在洛阳,却能洞察战事,既然王丞相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便静观其变吧。”
郭赟心里十分委屈,却又无可奈何。
东都。王衍和往常一样陪着司马晏和琉珠一起上课,过了半天,裴绍允许他们出去玩耍一会,两个人便一起出去了,剩下王衍还坐在听风亭里,手里捧着一本《无名论》。
裴绍慢慢搁下手中笔,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丞相大人可知道前方战况如何了。”
王衍一面翻着书,一面淡淡一笑:“怎么,九郎对此很是关切。”
见他不语,才慢吞吞地说:“前方回来的战报里说,摄政王和郭镇西率兵围攻石勒之际,遇到了一场数十年间最长的暴风雨,实在是称得上天不相助。她这一仗,打得很吃力。”
裴绍闻言叹了口气:“是啊,与人相斗,尚有可为之机,与天相斗,只怕也力不从心。”
王衍听了却不以为然:“哦?天公既然不作美,只好以人力胜之,我偏要斗上一斗。”
雨势好不容易小了下来,司马越站在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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