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是他自己被绑在手术椅上的样子,头发和衬衣已经被汗水浸湿,衣领被鲜血染红,右臂满是鲜血,血从椅子的扶手上滴落,蓝色的塑料布上已经积了一滩,左臂的划伤也有少量出血,看起来没有右边那么惨烈。
高烧把他带到了那些他并不想记住,却在意识里深刻铭记的场景中。司徒确定现在他的处境比他所预想的糟糕,严术比他预计的更加聪明,更加残忍。
严术很清楚,对于司徒来说,正真的解剖,绝对不是生理上的切割,而是思维上的凌迟。
“你看到了什么?”严术充满了好奇的看着司徒,“你刚才的样子,很痛苦。”
司徒用尽力起扯起了一抹微笑,“痛苦?你确定不是因为我的手太疼吗?”
不可否认,不只是严术,就连屏幕前的傅亓和方惟,也在刚刚司徒失去意识的时候,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痛苦的神情。
“这是一场show,仅仅是疼痛可不行。”
“你真的既做作,又喜欢炫耀。”
司徒巽确定此前对严术的性格侧写,完全正确。
“你应该叫Joker(小丑),而不是Ripper。”
严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笑的几乎直不起腰来,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止住了笑,用手拭了拭笑出的眼泪,对司徒说道:“你果然让人讨厌。…真不明白他为什么对你这么直执。”
“也许他也像你羡慕老亓那样,羡慕我呢。”
许放听着他们的对话,目前他可以确定,Father是认识司徒的。
司徒在脑海中搜寻着可能是Father的人物,反复多次却依然找不到这个人,他基本没有朋友,身边的人际关系也非常简单,他实在找不出会羡慕他的人,也找不到有什么是他未完成的事。
不过不可否认,现在司徒的大脑几乎已经瘫痪了,监护仪上的数据闪着危险的红色,心率不齐、高烧、血氧饱和极低,前臂差不多已经没有了知觉,可是头和腰背的疼痛却一直折磨着他,让他分心。
四个多小时这去了,A队全员严阵以待,特警队也已经准备就绪,技术组把信号源锁定在了两处。
收到技术组的电话后,卓阳和傅亓急忙跑出了办公室,方惟看了一眼屏幕,也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许放依旧坐在屏幕前,继续观察严术接下来的举动。
傅亓先去他办公室取一些急救的物品。
卓阳安排人员分头行动。
方惟拉住了卓阳,“我也去。”
卓阳一脸为难,方惟这会儿停着职呢,要不是司徒突然被带走,他连警局都不应该来。可是那是方惟,卓阳相信他比相信自己还多。
卓阳纠结的挠着头,最后一拍方惟的肩,“取枪去吧。我担着。”
方惟笑着点了点头,跑着去取配枪了。
一切安排就绪,两组人员分头行动。傅亓和方惟一队往其中一处地点赶去。
“你觉得你还能活多久?”严术欣赏着司徒前臂上令人生畏的伤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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