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从容和淡然,朗冼坐在轮椅上,枯瘦苍白的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这便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情形,
“原料的选择。有强烈道德观念,有从众的心理,容易否定自我,情绪化,冲动,主观。”
冷颉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缓缓的陈述着那本原本应该被封存在保险箱里的笔记本上的内容,司徒巽写下的内容。
“原料。你把人当原料。”
司徒巽的表情并有因为冷颉的挑衅而产生多少变化,外界能对他造成影响的东西很少,更何况这还是他早已料到的事情。
“你难道一直没发现,你认为适合的原料,就在你的身边吗?”
“那么幼稚又中二的东西,亏你们还玩的这么起劲。”
那本早已经被司徒巽忘掉了的笔记,却成了一切的起因。
冷颉知道,对于司徒巽任何言语上的挑衅都不会起作用,所以他才是她最为之着迷的对手。
她同样是站在蚁箱外面的观察者,不过不同的是,她不仅观察蚁箱里的蚂蚁,还观察着对面的同为观察者的司徒巽。
准确的来说,朗冼并不是司徒或是冷颉真正意义上的老师,可是对朗冼来说他的一生只有两个学生,司徒巽和冷颉。在不同的人生阶段,他遇到了他们,给予了他们完全不同的引导。
司徒巽是朗冼白色的思想,而冷颉则是他纯黑的思维。
“你们俩很像,却又截然不同。”朗冼在最后离开的时候,对冷颉说了这样一句话。
司徒巽没有判断错,冷颉和他是同一类人,天生的反社会型人格,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抱有感情,他们都是依赖于智商生存的生物,理性永远站在最优先的序列上。而如果非要说出他们之间的区别的话,那就是他们是站在对立面的人,一方在明亮处,一方在阴暗处,不存在谁对谁错、谁好谁坏,仅仅是相对而立,也就是说如果他们互换位置,一样成立。
“你的笔记,一直是老师不敢触碰的禁区,直到老师被确诊患有弥散性脑半球肿瘤。”
司徒巽知道朗冼是死于脑瘤,但他一直没有向他提及具体病情,而司徒巽也不曾细细打听,也许是因为这样的死亡和案件无关、和谜题无关,那么具体是什么病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而现在,他也终于清楚为什么朗冼在他人生最后的阶段,会那么执着于那个课题了。
“记忆力减退,甚至丧失,严重时丧失自知力以及判断力,失语、偏盲、癫痫。这一切都是让老师完成课题的动力。”
“不要说的那么伟大,他只是一个不甘心病死的老头。”
司徒巽嘲笑似的哼了哼,他确定即使他是一个有感情的普通人,也对朗冼同情不起来。如果当他第一次看到那本笔记的时候就表现出了兴趣,也许司徒巽还会觉得他是一个伟大的人,至少是一个值得为之喝彩的疯狂科学家。
此刻比起朗冼,司徒巽对冷颉更感兴趣。
她冷静、聪明、狡猾,她拥有一切司徒巽拥有的特质,甚至比他更无情,她从对话的开始就已经表明了,她是一切的操纵者,却一个字也没有提到她和整个事件的关系,听起来她似乎只是一个旁观者。
“朗冼是Father。”
在来见冷颉之前,司徒巽已经确定朗诜就是Father,这个代号也确实和他十分符合,他本身是一个天主教徒,他一直是一个信奉神学和科学的人,他把治疗精神疾病视为是一种对人类心灵的救赎,所以他一直致力于精神疾病临床治疗的事业,他发起了改善对精神病患者的治疗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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