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动摇的态度,程业鑫又气又急,咬牙切齿了片刻,斩钉截铁地说道:“好,如果您还能联系到杨律,请您转告他,我一定会找到他。哪怕他是一根针掉进大海里,我也会捞起来。”话毕,程业鑫在罗远霏震惊的目光中,愤愤然地离开了。
为了和老师见面,程业鑫的晚自习迟到了。当他风风火火地走进教室,早已开始自习的同学们纷纷对他投以了惊诧的目光,其中不乏在程业鑫回到座位后窃窃私语的。程业鑫的余光里瞥见周围有同学偷偷摸摸地交头接耳,神经过敏地认定他们正在议论杨律,当下气得狠狠地往杨律的空椅子上踹了一脚。
椅子当即被踹到一旁,吓坏了教室里的所有人,同学们一个个全紧张地看着程业鑫,为他是否会有下一步行为而心惊胆战。程业鑫回头冷冷地环视了教室一番,所有与他目光相遇的同学全都噤若寒蝉,假装埋头做自己的事情了。他不耐烦地抽出自己的椅子坐下,从桌上拿起一本课本,打开来试图看书冷静一下,结果才翻开第一页便看不下去,抓起书往课桌上用力地摔,又把周围故作若无其事的同学吓了一大跳。
杨律转学了,学校不肯透露他转入的学校。作为杨律监护人的杨渡说杨律现在不和她生活在一起,人海茫茫,程业鑫上哪里找杨律去?刚才在办公室里对着老师大放厥词,程业鑫也知道自己只能说一说这样的气话,他有什么能力从大海里捞出一根针?
“喂。”在所有人都被程业鑫的怒火波及,躲在各自的位置上不敢吱声时,顾语瞳走到程业鑫的身边,捡起那把被他踢飞的椅子放回原位,抬了抬下巴,坐下后问,“你搞什么鬼?”
程业鑫烦不胜烦,扭头瞥了他一眼,没吭声。
顾语瞳良久不见他作答,想了想,问:“没消息?”
闻言程业鑫微微错愕,心里的气稍微消了一些,憋屈地看向好友,无奈地摇头。俄顷,他转身向顾语瞳说明道:“罗老师不肯告诉我,他转学到哪里去了。我打他的电话停机,发消息也不回。人跟蒸发了似的。”
顾语瞳的手指在课桌上敲了片刻,思忖后问:“你给他发了什么消息?我看看。”
程业鑫听罢犹豫了一下,耐着困窘把手机里的聊天软件打开,递给顾语瞳。和杨律失去联系以后,程业鑫每天都会给杨律发消息,要么问他的身体怎么样了,要么问他在哪里,过得好不好,更多的则是道歉和请求和好的话。如今全被顾语瞳看了去,程业鑫说不窘是假的,但见到顾语瞳蹙着眉头,程业鑫又忍不住问:“有什么问题吗?”
“手机停机有可能是换了别的号码,但是你还可以给他发消息,说明他没有把你从好友里删除。”顾语瞳把手机还给他,“除非他不再用这个软件了,否则,我想你们还能和好。只要你能找到他。”
程业鑫本因失去杨律的音讯而烦躁不堪,脑子非常混乱,想事情没有顾语瞳这样的旁观者冷静。经顾语瞳这么一说,程业鑫的心里忽然又燃起了希望。
他试图冷静下来,认真地把结案以后发生的事都理顺了一遍。案件结束以后,由于杨律的妈妈在国外,他选择了姑姑作为自己的监护人。法院听取他的意见,也对监护人做了指定。所以,现在杨律的姑姑作为他的监护人,理应履行抚养和监护他的义务,不能够拒绝抚养。而且,杨律的情况比较特殊,事情又刚刚结束不久,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他能否健康地生活,这应该还在居委会和民政部门的关注当中。在这样的前提下,杨渡不可能完全和杨律断开联系,对他的生活不管不顾。
程业鑫想了很久,推测杨律说不定转学到他姑姑所在的城市去了,这样既可以让杨律有一个新的生活环境,没那么多认识他的人,也方便他的姑姑对他履行监护的义务。但是,为什么杨渡会说杨律不在她那里了?她会不会也隐瞒了什么?
放学后,程业鑫在回寝室的路上给谢文伟打电话,问他能不能找到杨渡的住址。
谢文伟听完愣了,严肃地说:“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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