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曾小月又鞭打了三下,紧接着嚷道:“周全啊,周全,你说那地方你去了也就行了,还带上他们两个,他们可都还没结婚呢?你这不是害人么?”曾小月说着,脸上显着失望。
“啥地方么?你也说个清楚么?”周全一脸的无辜。
“鸡窝!是不是鸡窝,昨天有人看见你们仨了!”曾小月回着,手里扯着竹棍上的细丝。
“对啊!是鸡窝啊!”我回着。
“鸡你个头啊!那是菜市场!我们三个买菜去了,别的事又没做,你说这有些人不知道操的啥心?这不无中生有的事么!”周全急得一口气说了一堆。
“那你为什么给我和三奎说这是鸡窝呢?”我问着。
“那地方叫兴华巷,当时我就这么一说,谁知道你们这么纯呢?连个鸡窝都不知道是啥?”
“就你知道!”曾小月训着周全,转而咯咯的笑了起来。
过了几天,我问周全,明明是兴华巷,为啥要说是鸡窝呢?周全直挠头,像要爆炸了一样:“婊子!妓院!你知道了吧!”
☆、第十七章
忘记一个人很难,尤其是彼此给了彼此第一次的人。三奎和黄晓娟商量好带我去街心公园散散心,三奎也叫了周全两口子,说人多了热闹。
我们到了公园,说是陪我散心,可进了公园,三奎就和黄晓娟绕过假山进了林荫大道大谈感情去了。周全和曾小月虽老夫老妻,但还是如胶似漆。我跟着他们谁都不合适。索性一个人沿着雨花石小道往身后走了。
我坐在了石条椅上。虽然心里想着把安兰忘了,但越是想忘掉,她的身影又在脑海里浮现。公园里的音乐却极力配合我的心情,音乐里悠悠的吐字:想要把你忘记真的好难。
一个女生在我身旁落坐。一头柔顺的长发,红肿着眼睛,却又哭了起来。我本不想哭,所有的泪都在心里滴着。她这一哭,倒让我也想哭出来。我哭了,哭声比她还大,眼泪比她更多。她不哭了,掏出手帕纸给我,问我咋回事?我说我苦苦守候的心上人和别人结婚了。她说我们是同命相怜,同是天涯沦落人,说了就趴在我的肩膀上更大声的哭。
她叫管嘉怡,在一家公司做文员,她恋爱的人是公司老板的儿子,当她告诉他她怀了他的孩子,他大发雷霆,并没有顾及她的身体,随后她被老板开除了公司,他再也没联系过她。她后悔说她不应该去招惹这个把爱情视作游戏的男人。
周全和曾小月不知从哪里转到了我面前。“呵,这家伙!嘴上说伤心,弄个马子不声不响的!”曾小月仔细的打量着管嘉怡。管嘉怡冲他们微微一笑。
管嘉怡之后联系过我,说请我吃夜宵。她应聘到了我们的厂,做了业务部的业务员。周全老是拿我和管嘉怡开玩笑,管嘉怡只是淡淡的笑着,时尔会把目光投到我脸上。
奇怪,怎么不见了三奎?我去了三奎所在的针车组,他们组长说早上踏了一会针车,就有点魂不守舍,急匆匆地出去了。组长在我面前埋怨起三奎没礼貌,再怎么也给她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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