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幕后的推动,一个新公司,若是没有媒体的吹嘘,得不到这么多合作资源,更不要提合作方都这么强大。”
Hoyle否认道:“新致能源有资源有技术,凭自身能力也可以拿下这些合约。”
“如果他们是通过十几年达到今天的成就,我自然不会怀疑,可他们成功得太快了,我虽然不懂商业上的事,也知道急速扩张的公司是有问题的——你不要忘了,这可是市场早已趋近饱和的能源行业。”
Hoyle摊手:“好吧,我承认,我的确为他们出了些力。梁四少还有什么想说的?”
“暂时没了,我好奇一件事,王晖到底是怎么回事?”梁飞神色正经,“老实说,我自认为对部下管理严格,只是我怎么都想不通,他到底什么时候被你们利用了?”
他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让Hoyle颇为满意,他可不喜欢事情不在掌控的感觉。此时,他心情不错,很乐意为梁飞解疑答惑:“我想,你已经听过他的记忆被修改过后的说辞了,那么,我来告诉你另一个版本。”
“愿闻其详。”
Hoyle的版本与王晖自述的版本出入并不大,他与文桉的第一次见面的确是偶遇,文桉救了他,而王晖的身份引起了文桉的好奇,可此后两人多年未见,也就都将这件事抛之脑后。第二次见面,就是在西廊城东合光启的工厂。那时文桉负责盯着寰宇的人,本打算若是寰宇的人不争气没有弄死言磬就亲自出手,偏偏在这时,梁飞带着特七处的人杀气腾腾地闯入。文桉在人群中发现了王晖,几乎瞬间就明白了王晖的身份。
她当机立断,经过一番伪装,利用自己对王晖有恩的交情,假装自己是被东合光启坑害的小员工,卖惨博同情,王晖果然动了恻隐之心,暂时放过了她。可王晖并不信她,不仅找到了她,还要调查她的真实身份,让她供述与东合光启有关的事。文桉见身份已暴露,便不再掩饰,与王晖打了起来。
她提前设下了埋伏,王晖只身前往,谨慎之余还是被他们攻下,绑住麻醉,并被强制进行了手术,将那枚能够修改记忆的芯片放入他脑中。一开始,他们很谨慎,并没有对他的记忆做太大的修改,仅仅修改了与文桉有关的一部分。王晖没有察觉到这点不适,接到同事传召后果断前去执行任务。
而在兆海市,东合光启的人胆大包天,竟然要用炸掉海关大楼来一箭双雕,不仅要毁掉联晟与言磬他们,还要阻碍特七处的追踪。文桉奉命前去确认宋源的踪迹,却晚了一步,宋源及数位东合光启的高管都被王晖拦了下来。文桉不得不再次干扰王晖的抓捕行动,并对他进行了第二次记忆干涉。王晖出现了记忆混乱,以为他已经检查过宋源的身体,所以才导致了审讯室内宋源咬毒自尽的一幕。
当梁飞问责时,王晖一时懵了,又开始起了疑心,却不知怎么回事。他隐隐察觉这件事与文桉有关,在被停职后,四处寻找文桉的踪迹——以他的能力,文桉自然逃不过他的追踪,好在她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一套破旧的老房子、一份勉强够糊口的工作、一副凄惨可怜的身世、一种真假难辨的生活,王晖为了搞清楚这一切,竟然借口租房,搬到了她家中。他对待文桉的态度非常冷漠,时刻保持戒备与警惕,总是想方设法进行试探。
可这正合文桉的心意,她有了更多的时间与王晖共处,也有了更多机会对他进行记忆干扰,不断充实着自己的“故事”,修改王晖的记忆。
听完这一切,梁飞久久不发一言。
原来王晖做错了事是真的,被利用被陷害也是真的,怀疑、自责、想要挽救也是真的。大约性格太过内敛沉默,习惯于自己解决问题,不去麻烦别人,反而给别人带来了更坏的影响——招人怀疑、引人愤怒、害人失误。梁飞不觉得自己那天气得踹他有错,他只恨王晖不够谨慎,不相信同事,恨王晖自毁前程。在他们这个行业,信任同事是很重要的。
“总觉得我是在为你的部下说情。”Hoyle笑了笑,虚情假意道,“也许四少可以酌情原谅?”
“我部门的事就不劳阁下操心了。”梁飞冷冰冰地拒绝,“聊了这么久,你们另一头的行动进行多少了?”
Hoyle扬眉,状若不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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