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占琛一脸坏笑:“哪半边?我看你是操劳过度,下半身发麻吧。”
常轩骂了一句。
白占琛笑得前仰后合:“我来,就是要给你送上一份结婚大礼的。我手里珍爱那百分之十的股权,这就归你了。你虽然赢了珍爱,但一个钉难免不稳,我再给你加个钉,俩钉准把它钉死了。”
常轩缓缓点了点头,郑重表示感谢。
白占琛说:“其实,这个礼物,是我送给你媳妇的小红花。那小丫头,精着呢。看来我上次没白找她,我跟她说,娶妻娶贤,她可是一点就透。”
常轩一头雾水:“等等,你什么意思?”
白占琛琢磨着他一脸的黑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常轩的脸色冷了下来。“你找她做什么?”
“还能干什么,威逼利诱呗。”
“你提没提你手上有百分之十的珍爱股权?”
“啊。提了。”
常轩陷入了沉思,黑脸愈发阴沉。
白占琛清清嗓子:“这么大的事,原来不是你俩一块儿想的主意呐?那你家小肖可厉害咯。”
“你的意思是说,我这次能赢珍爱,是肖静尔想的招,逼着白奚瑶跟我妥协认输?”
白占琛嘿的笑了:“谁赢不是赢呢,结果最重要。我外甥的律师跟我透过,说刚开始,我那看谁都该死的妹子白奚瑶,认定你们家小肖是凶手,那个没出息的皓宇,是在替小肖顶罪。后来那个真凶不知怎么的,不声不响就去自首了。”
白占琛又说:“你说,那真凶觉悟就这么高,都有人认罪伏法了,她还多此一举去自首?”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常轩双拳紧紧攥住,关节用力抵住面前的大班台。
临走,白占琛发现常轩的反应不对,自言自语道:“发火了?”
他一个送礼的,常轩这火,应该不是冲他发的。又走了几步,他突然站定往回瞧,一摸脑袋说,“哟,看样子,我说错话了。”
肖静尔刚刚完成婚礼前的最后一次彩排。
伴娘是肖静尔的大学同学。两人大学时是同一个班,但不是同一个宿舍。
肖静尔和她毕业后都在B市工作,刚开始还时不时约个饭,后来,就各忙各的,渐渐没有了共同语言,聚的也少了。
因为结婚需要伴娘,肖静尔才重新跟她联络。
工作多年,言行不自觉便显得圆滑,又忌惮着常轩的身份,这伴娘非常谨慎,跟肖静尔除了“挺好”、“真棒”,也没多少掏心窝的话说。
肖静尔不免觉得失望。
常轩一次彩排都没参加过。用他的话说,彩排?演戏才需要彩排。我们结婚是真人真事,用不着这些虚头八脑的东西。
他甚至还拍着胸脯说:“你放心,我保证一站在台上,马上就开始真情流露。”
对于这种活在上世纪的老干部,肖静尔能忍也就忍了。
和伴娘一起吃了点东西,她有些意兴阑珊。想了一下,这全程空落落的感觉,源自于一直缺席的新郎官。
她看离常轩那里不远,就径直过去,打算碰碰运气。
大厅里她受人瞩目,听人祝福。兴冲冲踏进常轩的办公室,却感受到办公室里那骇人的低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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