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未曾发现
原来
苏言居然早已经扎根在我的心里。
原来,普普通通的一个微笑
如今看来都弥足珍贵。
为什么?
究竟是为什么离开!!
在我刚放下过去对人性的失望,想重新开始享受人性本善的时候。
为什么要离开!!!
只听到自己的心怦怦地剧烈地跳动,似乎要碎裂了般的疼痛,我紧紧地闭住眼睛。
两个月了,我没有走出过家门,饿了就喝水,吃方便面,累了就打盹,没有睡过觉,我在等,等着那愚蠢的人上线。
为什么?为什么在我终于要踏出自己封闭的心,接受她的时候,她却弃械而逃!
疯了一般,举起一张椅子砸向电视机,玻璃碎裂的声音也安抚不了我躁动狂暴的情绪。
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偷了我的心就跑!没这么容易!
我气极的红了眼,擦擦被玻璃割到出血的嘴唇。
我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个愚蠢的家伙,狠狠的!吃了她!
☆、娉婷番外
突然看到苏言的泪水,我的心被扯了起来。
有一只无形的手揉搓着那个叫心脏的地方,着魔般把手伸到了前方,我在做什么?
居然想抚摩苏言,像男人对女人那样!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茫然.....
记忆回到十年前那天.....
回老家,正好赶上收稻,就帮着父母干了些农活,感受背朝黄土面朝天的艰辛的劳作。
在农忙中,收麦、收稻倒不是最重的,最重也是最苦的要算是栽稻了。
炎炎烈日下,面朝黄土背朝天,半天下来就是腰酸腿痛。
就这样,第二天早上,母亲早早的就喊我们起床去栽稻了。
清晨的稻田里,水深及膝,直凉到骨头里。更痛苦的是,刚刚恢复了一夜的腿,又酸痛起来。
母亲说,栽一会就不酸了。
其实,那是酸的麻木了,才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的。
在栽稻时,母亲是教官也是监管。
哪个栽的稀了,哪个栽的慢了,都会不停的数落着我们。
更严厉的是,母亲不许我们手放膝盖上支撑身体,说那样会养成不好的习惯,以后栽就慢了。
她还说,手里不管抓到什么,都要朝地里栽,哪怕是麦根也要栽下去。
在目前的督促下,我们姐妹几个栽稻的水平都有很大的进步。
“娉婷!娉婷!”熟悉的口音让我僵直了身体。
远出奔来一个淡蓝的身影。
越发的近了。
“可找到你了,哎,收留我几天。害我还来不及说自己国庆节回家,家里人一个都不见了,听邻居说出去旅游了。”短发的苏言异常活泼,说起话来咋咋呼呼,像只麻雀。
“你怎么找到我的?”我抹去满脸的汗,拉起苏言的手走到阴凉的树底下。
“问你老乡的。我们学校不是有好几个人都是你们这的吗?”苏言撒娇般赖着我的怀抱。
我的心里一动,陌生尴尬的感觉让我侧开了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时候很讨厌这样的苏言,却又不知道自己在讨厌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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