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岩展开自己的身体,决定还是沉沦吧。
变态就变态吧。
变态有变态的快乐。
————
舒岩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特别贱。而且是那种骨子里的,剔除不去的贱。对方只要稍稍撩拨一下,自己就根本把持不住,他想这多可怕啊,只是电话而已就让人如此的沉迷。他不禁去猜测别人会不会也和自己一样,抵挡不了甜言蜜语。欸……舒岩闭着眼挂着一丝嘲笑,在自己的思维里又何必美化这种事情,其实哪里是有甜言蜜语,都是粗鄙不堪的下流调笑,像刀子,刀刀见骨。可是自己偏就喜欢这套,不是贱,又是什么。
“你不专心。”对方的呼吸早就急促的不得了他说你怎么又不专心,是我不够用力,才让你总是分心吗?
舒岩一手掐着自己的乳头,一手摩擦着下体凸起的经络,喘息着说:“因为你喝醉了,喝醉的人不是都硬不起来?我怕你勉强。”
那边一声嗤笑,他说我硬不硬,你不会来自己用用看?啊,我忘记了,你是个处男,你还没被人艹过,你不知道怎么用鸡巴快乐是不是?没关系,都没关系,小处男,你只要告诉我,在梦里,我有没有操过你?
有。舒岩把腿张的更开,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慢慢的滑向股缝,他说有,有梦见过,梦见过你操我。
呵。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因为我的声音?梦里的声音是我这种是吗?还是因为什么?你和很多人电话做爱过吧,他们的声音好听吗?他们操的你爽不爽?你怎么知道你梦见的不是他们?骚货,你真的很骚。你知道当我知道这个聊天室是做什么的时候,我想砸烂这个手机吗?你说我无趣,是啊,聊天怎么会比做爱有趣呢,我怎么会知道你是想要这种有趣呢。我好恨你啊骚货,恨你怎么那么骚,可是我也很贱啊,我贱的还是要找你说话,贱的听到你说对不起我难过的要命。宝贝,你为什么那么骚,又那么乖呢……
“是你啊。”舒岩觉得眼角有点湿润,他笑话自己居然还有心情悲伤,此时不应该像是被挖出头颅扒光羽毛的鸵鸟一样暴晒在沙漠中,五感尽失,无欲无求吗?可是手里的性器却硬的发疼,液体从顶端分泌而下带来了滑腻。舒岩想为什么都是液体,滑过眼角的却是疼痛的呢?他喃喃的说:“是你啊,就是你啊,不是别人。我知道的,都知道的。而且我是很贱啊我也知道的,不用你告诉我,真的不用。”
“你知道什么?嗯?跟你说,你不是贱,你是骚,贱的是我……如果我早点发现会不会不一样?如果我早点放弃会不会不一样?如果我今晚只给你打电话,只想听听你的声音,会不会……会不会不这样难受的想死?”对方的声音带着颤抖,舒岩突然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原来这世界上傻的人不止是自己,他不去想对方说的那么些如果,如果只是如果,变不成现实,无论他打给了谁,无论他想打给谁,无论是谁,都不重要,此刻与他通话的只是他。
“是不是很失望……?”舒岩轻声说,他的手指在入口处打圈,轻柔的用着指腹一圈圈的摩擦,指尖下的皮肤烫的要命,舒岩的声音也变得甜腻,他说:“你是不是很失望,嗯?”
“没有。我很开心。虽然我说了那么多那么多,可是我真的很开心。你接电话我很开心,听到你的声音我很开心,你总是让我很开心。我很难受,可也很开心,矛盾吧?就像我说我恨你,可是我又忍不住想你一样。我怎么会失望呢……”对方的声音很平静,好似喝醉的不是他一样:“我只是更想你,宝贝,我从未想过他是你,他是他,你是你,只是我想他,也想你。”
中指的指尖在穴口徘徊,指腹上滑腻的水来自于自己的性器。手机开了免提扔在了一边,房间里回荡着对方的话语,舒岩像是坐上了在海浪中颠簸的小船,心情随着波涛的起伏,时上时下。他有点恨此时喝醉的不是自己,因为只有喝醉的人才有资格肆无忌惮的说出这些话,真话,假话,都不要紧,因为醒来都可以用一句“醉话”概括,醉的人可以赖的坦然,而听的人却要负担心里的煎熬。
无耻。舒岩想,醉的人真是无耻。
舒岩无心理会电话那头的那个人那些似是而非的话,他专注于自己的手指,他想自己应该是很骚的,要不然怎么会对方说着“他”而自己却还在为低沉的声音颤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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