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从床上下来,一步一步挪到厕所,小心谨慎地蹲到马桶上。
奶奶的,背部受伤拉起粑粑来也不敢使劲了,要一丝一缕地慢慢用力才行。就像他妈的打太极拳,舒展缓柔,愈慢愈好,要用意不用力。
就在这时,我听到外间的房门轻轻响起了敲门声。还没等我吭声,房门就被打开了,随即传来了高跟皮鞋的咔咔声。
进来的绝对不是护士,护士都是穿着轻柔的护士鞋,走路没有声响,就像踩着棉花一样。
进来的是谁?我随口问道:谁啊?
但来人没有回答。难道是康警花回来了?她没有这么快就回来了吧?如果是李感性和冼性感来了,老子一发话,她们绝对会立即回应的。是不是康警花回来后故意要给老子一个惊喜?嗯,肯定是她回来了。
阿花,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外边静悄悄的。
阿花,快点过来扶我起来,拉个粑粑比打太极拳还累。
……外边依旧静悄悄的。
日,这丫真的和老子打起哑语来了,给老子惊喜也不要这么个给法嘛。
我只好自己撕块卫生纸,来了个经典的太极拳动作海底捞月,紧接着又来了个云手,才将屁屁上的云彩擦净。
伸手扶住墙壁,艰难地站了起来,慢慢提上裤子,随着马桶的哗啦哗啦的水响,老子勾腰曲背地从厕所里出来了。
抬头一看,双腿一软,险些坐到在地,心中大喜大悲起来,一双小眼瞪的好似小牛犊般般提溜圆,惊的嘴巴半天没有合拢。
只见霹雳丫穿着一件紫红色的风衣,手里拿着类似礼品的东东,站在床边。
她白嫩秀气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美目如雾似水般静静地看着我。
霹雳丫终于来看我了,我受宠若惊地竟有想大哭一场的感觉,小眼有些湿润,内心一种巨大的幸福感袭来,喃喃地说:霹……温……温萍,你来了?
奶奶的,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人家霹雳丫就站在眼前,还要问你来了?什么叫无话达拉话,这就叫无话达拉话。什么叫慌不择言,这就叫慌不择言。老子在极度激动之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便无话达拉话,慌不择言了起来。
霹雳丫静静地又看了我会儿,她整个人就像雕塑一般,不,更像是一个受电脑控制的机器人。
她使劲使自己露出笑容来,轻轻问道:你的伤好点了吗?
嗯……嗯……好多了……基本上没事了。我忙不迭地说着,双手不自然地对搓着,感觉就像被中央首长亲自接见一样,激动的小体都快要颤抖起来了,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发颤起来。
别这样站着了,快点到床上来,小心着凉了。霹雳丫一句轻轻的关心之语,使我顿时犹如孩子般,非常听话地,无比顺从地爬到了床上,激动之下,样子有些狼狈,用力过猛,险些排气。躺到床上后,很自觉地给自己盖上了被子,小眼中忍不住更加湿润了。
霹雳丫举起手中的东东,轻道:这是我哥让我给你送来的阿胶。说着就随手放在了我的床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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