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烧得将要熄了,血一般的烛泪淌落下来,凝固在半途。
从叶惟远的位置看去,艳丽得像是花灿银灯、金杯玉盏的洞房夜。
少年时,叶惟远也曾想过自己是否会与什么人共度一生。
他自认不是什么多情之人,但每个少年郎都忍不住幻想自己的洞房夜是怎样一番绮丽的景象,即便只是一刹那。这画面无论如何都和叶风城此人无关——认清心意前是不敢靠近,认清后便是刻意地去遗忘,将之放在最隐晦的角落,连提及都感到害怕。
“你……”
他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察觉的他在走神的叶风城笑了一下,“我什么?”
刚穿上没一会的衣服被人缓慢地褪下,叶惟远那伤痕累累的上半身暴露在暧昧的烛光下,每一道疤都像是一朵开败了蜷曲起来的花,刺目得很。他像是迟来地觉得羞耻,别过头去,想要找个地方将自己躲藏起来,去再度发觉自己受制于人无处可去。
那目光专注得他浑身上下都烧了起来。
“有什么好躲藏的,该感到羞愧的人是我。”
湿热的舌尖滑过凸起的喉结,沿着锁骨一路往下,直到含住乳首。
锐利的犬齿啮咬着那可怜的地方,不一会就有些肿了,看起来颇有几分色情。
“唔……”叶惟远的手指绞紧了身上人的长发,“叶风城,我有话要问你。”
只有此刻,和叶风城纠缠不清的此刻,他反而生出了些许真实感。
“嗯?”
从他身上起来的叶风城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的衣衫。
他常年卧病,不见天日的肌肤透着病态的苍白,可叶惟远曾无数次体验过,这曾经病弱的躯壳里有着怎样坚韧的力量——也正是这份强劲,从绝望中拯救了他。
“你其实很想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吧?”
短暂的静默以后,叶风城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面颊,哑声说,“我不想。”
听到这么个回答,叶惟远反倒主动撑起上半身,手掌覆盖在他心脏的位置,“骗人,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你明明想得不得了,喏,它也是这么说的。”
从过去到现在,他只祈愿过一件事,便是希望叶风城无病无痛、一生顺遂。
当下,这颗心正在他的掌下有力地跳动。
“我知道的,你这样自私的男人,怎么可能舍得放开我?我只要稍微离开得久了点,你就会这般焦虑不安,明明那么想要把我关起来,但还是要一次次地让我走出你的视线……你以为,我真的就会害怕吗?”
叶风城没有答话,只是一下下地抚摸着他腰侧。
因为叶惟远说破了他心中的那些欲望,再不承认就像是抵赖了。
无论表面做得多么大度,他心里的那头怪物都在叫嚣着不满足。
那些可怕的欲望想要将叶惟远永远地束缚在这里,成为他一个人的东西,哪里也不去,谁都见不着。他知道这是病态的,却忍不住在心里一次次地遐想,想象那昏暗的、只有他们二人的天地。
“是又如何?我永远不会这样对你……”
叶惟远是个人,他爱的人,而不是他的附庸。
他只能将自己这见不得人的欲望牢牢锁闭在心中,决不能放出来伤人……
“我想要,我想成为你的东西,想要你占据这具躯体,想要你肏我。”
叶惟远舒展开修长的四肢,像是在邀请他随意采撷一般。
断然没想到叶惟远会这样诱惑自己的叶风城捂住半边面孔,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因为灼烈的情欲而沙哑得厉害,“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生怕我不会疯掉是吧?我快疯了,光是看着你在我面前我都要疯了。”
“这可是你自己找的,放松些。”
盒中是淡红色的脂膏才触碰到人的体温,就被融化成半凝固的流体。
“腿再打开些,听话。”
将他的一条腿折叠后拉开,叶风城探入根手指开拓了起来。
那脂膏在内壁火热的温度下融化成水,流了他一手,又甜又腻的香味萦绕在鼻息间。叶风城像是毫不顾忌他是初次般,很快又插了根手指进来,玩弄着渐渐变得湿热柔软的内壁。
两根手指在身体内部翻搅,叶惟远嘴唇微张,还没发出丁点呻吟就被人叼住,慢慢地啃咬。
他呜呜嗯嗯的鼻音都被这缠绵的深吻吃了进去,无法吞咽的唾液沿着嘴角滑落。
情话缠绵如丝,哪怕是捂住了双耳也会听见。
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间,他贴着叶风城的嘴唇,轻声呢喃,“肏我。”
不知是那脂膏里混入了催情药物,还是心因,叶惟远只觉得自己快被燃烧殆尽,简直一刻都不能等待,迫切地想要些更加粗暴的东西来满足这可怖的欲望。
他体内的魔物同他一样得不到餍足,在心底嘶吼着。
听清他在说什么后,叶风城愣怔了一瞬,随即就将手指抽了出来。
“淫荡。”
“哈,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被粗长阳物瞬间贯穿,他脊背弓起又落下,除了嘶哑的喘息外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
“是,我喜欢得要死了。”
叶惟远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深深地吸一口气。
但是还不够,只是被这样进到深处还不够,他想要更多的东西。
察觉到内壁正在死命吮吸着自己,叶风城也没有再继续等待他做好所谓的准备,便稍稍退出一点,又撞了进来。
叶惟远没料到这一遭,惊喘出声,但更多的是喟叹。
越是粗暴,就越是能满足这暴虐的欲望。灼热的硬物碰到了某一处,他浑身一软,连脚趾都蜷了起来。没过多久,他觉得自己再无法承受这可怕的欢愉,想逃走却被钳制在原地,一次次接受对方的侵犯,被染上对方的气味。
脂膏混合着体液,一次次被带进带出,将他们相连的下半身搞得一片狼藉。
“你逃不掉的。”
叶风城在他的耳边说,身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
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地抽泣,呻吟。
“你……不要……哈……是这里……啊!”
满室都是这湿滑的水声,叶惟远攀着他的肩膀,就像在高低起伏的浪潮里颠簸的船只。
简直就像是要昏过去一样。
他半睁着眼睛这样想,却感到欲火烧得更旺了一些。
和地狱深处的业火截然不同。
后半夜里,被脸朝下按在床榻里从身后侵犯的时刻,叶惟远几乎撑不住身体,只能靠叶风城搂着他的腰,替他稳住重心,不至于直接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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