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的声音,喊着妻主两个字。
但是一晃而过,她什么也没能抓住。
在恨春结账的时候,李袖春被店主叫住了,“这么久没见你还是那么宠夫郎,上一次的那件红衣服没收你们的钱,这一次可不会了。”店主打着算盘,一番话说的李袖春摸不着头脑。
倒是换上了新衣裳的花顾白,站在一边露出了一丝笑意。
自这个小插曲过后,李袖春忽然发现,她撞见花顾白的次数开始增多了。经常她在院子里玩雪时,那男子会让恨春摆出热茶来,他就坐在附近披着新买的红冬衣读着书。
但是,眼神却时不时与自己对上。他倒是不会躲闪,每次对上的时候,他都笑得比绽放的红梅还娇艳,让李袖春想忽视他都难。
……从没见过偷看还这样明目张胆的。
而且,他好像是叫上瘾了,妻主这个称呼就这样沿用了下来。
李袖春又不能拒绝,虽然自己失忆这个理由在前,但似乎原主跟他就是夫妻相称,别人也没做错。
她有时都有些奇怪,一开始明明觉得这男子对自己疏离而冷漠的,怎么最近越发的觉得他……黏人了起来?
不久后的一日晚上,她的房门被敲响,那男子抱着白狐站在外面有些踌躇的看着自己。
“顾白?”这几日的相处,她已习惯了这么叫他。
“白狐它不太对劲,怎么也安抚不下来。”花顾白小心翼翼道,“你能陪我哄它入睡吗?”
他的狐狸眼垂下,咬着唇看起来很焦虑。李袖春愣了几秒,就听他软软叫了声:“妻主?”
李袖春哪受得住他这样苦苦哀求,想了想侧过身让他先进来,把白狐安放在自己床上,关上了门,冬夜的屋子里才热了起来。
她拉过两把椅子,和花顾白一人一边,安抚着白狐。李袖春还在观察白狐到底怎么了,让这人大半夜焦急到求助自己,可不过半刻钟那白狐早就在她手下不断按摩中呼呼大睡了。
哪有什么他所说的不对劲的样子?
正要询问他,半边肩膀忽的一沉,随即就是吹拂到耳边有规律的呼吸声。李袖春耳廓发麻,红着脸不可置信的侧头,差一点碰到了男子的脸。
……这么快就睡着了?
……还在她的肩膀上睡着了?
李袖春僵直了一会儿,那肩膀上的人都没有反应,她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
所以这一对人宠,大半夜的过来到底是干嘛的?
李袖春无奈,慢慢把花顾白转移到自己腿上,然后将他抱起,惊觉这人体重实在是太轻了些。
是把他抱回他的屋子,还是放在这个床上呢?
李袖春犹豫半响,还是决定让这两只睡在一处,她打个地铺便算了。实在是屋外太冷,她又不想废那个功夫抱着这两只走个来回。
熟练地打好地铺,李袖春动作一顿,不知道为什么她如此熟悉这套动作。等躺下后,她才能安心舒口气。
在她全然陷入梦乡后,有人打着赤脚从床上下来,蹲在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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