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也会一阵心神荡漾,心中念起了对清风的情,却又知道这人不是清风,于是也分不清那一时的心动是为着清风还是为着身下人,这让他更是憋闷,只好时不时地寻些错处让那人挨一顿鞭子,好压一压心中烦躁,好证明自己虽日日与他欢好,却依旧恨他入骨。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年,直到那日阿蒙伤了卫清风。
那天不知怎的,皇上来了兴致,带着清风微服出宫,来到瑞王府。卫清风说要来看看兄长,一行人就到了落梅居。不想,那时阿蒙正扑向墙角去捡卫敬遥扔过去的飞盘,误将清风扑倒在墙边,恰巧墙角处几根木刺刺入了清风的背部,当下就有血从他背上渗了出来,这一幕落在皇上眼里怎还得了,清风疼得说不出话来,轩辕煜鸣赶紧将人抱走,命令侍卫看住卫敬遥,等候他发落。卫敬遥当时也吓傻了,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见清风倒在了地上,而自己也被关进了屋子。坐在屋子里,他越想越不安,他倒没有担心自己会被怎样,反正受得多了也便不怕了,只担心他们会伤害阿蒙。他几次试图出屋,却都被门口的侍卫阻止,锦桃也一样被看管起来,见不到面。一夜未眠,卫敬遥有些撑不住,手支着桌子昏昏欲睡。突然一阵嘈杂伴着狗的叫声将他惊得瞬间清醒,那是阿蒙的声音!他转身冲出房门,就被几个侍卫压住,推到了院子中央。天刚亮,一夜已过,轩辕煜鸣和轩辕羿觴现在来到落梅居,那么清风的伤该是没什么大碍了罢。卫敬遥看了一眼被关在笼子里的阿蒙,稳了稳心神,“皇上,清风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串珠子打中了前额,使了十足的力气,他的前额一片温热,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朕当初就该杀了你这卑鄙小人!清风率直,你却如此狠毒,一而再再而三地图谋害他,若不是清风宽宏念着你与他的手足之情,朕早就杀了你以绝后患!”
卫敬遥低头不语,原来他们从没想过这是意外,竟以为是他故意为之。
轩辕煜鸣看了看瑞王,“这是你府里的人,理应交给你处置,不过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谋害清风,真该……”后面的话他未说完,但话语间的杀气依然透露了心意。
“皇兄,这人既是臣弟府里的,交给臣弟处置便可。”轩辕羿觞好不避闪地对上兄长的目光,语气颇为冷硬。轩辕煜鸣看着自己的弟弟,心里暗暗叹息,因为清风之事,他与自己的隔阂还是越来越深了,刚想说什么,轩辕羿觞又开口道,“皇兄放心,伤了清风,臣弟自是不会放过他。”
轩辕煜鸣看看地上那人与清风相似的容颜,也罢,有这个人在,也算是对羿觞的一种慰藉。
“那好,便由你处置”,说罢转身离去。
轩辕羿觞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卫敬遥“是你有意将那狗引到清风身边的,是不是?”
卫敬遥想要说“不是”,可一口气堵在胸中无处发泄,他脱口而出“是又怎样?”直直望着轩辕羿觞,不躲不避。
“哼,皇兄说的没错,你果然狠毒!来人,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到他动不了为止!”说完便拂袖而去。
几个人涌了上来,持了手中的鞭子开始对这跪在地上的罪人施惩。他们受了命令,自是疯狂地抽打,笼子里的狗被一并拖了出来,几个人用木棍击打它。阿蒙狂叫着扑到卫敬遥身边,卫敬遥紧紧抱住他,替他挡下许多棍,可这场景不知刺激了谁的神经,打他们的人中有人喊了句“和一只狗这么亲近,不会是与这狗也有什么□□吧?”周围一片哄笑声,几个人说着淫词秽语,恶心至极,不知是谁先动了手,他身上的衣服开始被疯狂地撕扯,他还来不及反抗便被压得跪趴在地上,他以为他们要对他施暴,于是奋力挣脱,却在感觉到有人把阿蒙贴住他身体时猛然一愣,竟吓得一动不动。“怎么样,我就说他和这狗有□□,不然怎么一看这狗要上他就这么乖顺了?哈哈哈哈哈……”“来,好狗儿,来演一遍你们平日里做的让哥们几个看看,哈哈哈……”卫敬遥忘记了挣扎,他的眼前似有无数个人影晃动,疯狂地,嘲笑地,要将他推入地狱。
正在这时,不知是哪个家丁喊了一声“王爷”,众人便很快从他身上撤了开,毕恭毕敬地行礼,是轩辕羿觞回来了。
卫敬遥趴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还没有从刚刚的惊恐中抽离。突然,一只手揪住他的头发,他抬起头,对上轩辕羿觞冰冷的目光,“敬遥平日里不是最宠它,现下难道是嫌它丑陋,为何连看它一眼也不肯?”
卫敬遥听他问出这样的话,顿时心如死灰,不着寸缕的身子因为恐惧和寒冷瑟瑟发抖。
“怎么,很冷?是不是很想让你的狗来给你暖暖身子?来人……”卫敬遥惊恐万分,死死抓住轩辕羿觞的衣袖,“不要,不要,求你,不要……”伪装的坚强一点点崩塌,他承认,自己受不了这样的折辱。
轩辕羿觞冷哼一声,“卫敬遥,让你求我还真不容易!”挥开他的手,站了起来,转过头对着跪在地上的一干人等,“脱了他的衣服是谁想出的主意?”一个胆大些的侍从说道,“王爷,我们只是看他嚣张,对他稍施惩戒,再说,以前又不是没脱过。”说到最后一句,已是带着些□□之意,说得该是卫敬遥初入府时受的那次惩戒。轩辕羿觴看了看这个人,眼神阴狠,口气却和缓了许多,“是吗,上一次你也在?”那人低着头,并不知王爷的脸色已是相当难看,还自顾自的说道,“是啊,小的们知道王爷厌弃他,皇上也憎恶他,就擅作主张对他施些旁的惩戒,想着这狗与他颇为亲近,平日里说不定也是要跟他上床下榻的,就……嘿嘿”下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只是笑得猥琐□□,任谁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意思。
“这么说,你还真是为皇上和本王着想,哈哈哈哈……”他这一笑,旁人也跟着放轻松,都附和着笑了起来。“可是,你知不知道,平日里跟他上床下塌的是谁?”轩辕羿觴顿了顿,“是本王。”说得和缓,听得人却已是一身冷汗,“小的知错,小的一时失言,王爷恕罪啊!”
轩辕羿觴指了指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阿蒙,“这狗碰过他吗?”
“没,没碰过,想着应该是主仆情深,没有别的,没有别的。”跪着的下人哆哆嗦嗦地回话。
“将它乱棍打死。”几人听了命令赶忙起身,把狗拖到角落里拾起棍棒猛一阵击打,直到阿蒙再无声息。卫敬遥躺在地上,远远地看着,看着那棍棒高高举起再重重落下,每一次都沾了更多的血,他想喊、想哭,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几个人拖着阿蒙的尸体回来复命,轩辕羿觴没有看地上的狗,又淡淡地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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