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日一早,任婉唤来令仪,吩咐道:“今日可不能再和袖烟打闹了,今日是大夫人的二周年了,别去惹大公子。”令仪乖巧地点点头,头上双丫髻煞是可爱。任婉不由叹道:“没想到日子过得这般快,连令仪丫头都长这么大了。”
话音未落,却见顾云涯进来,接道:“也难为你这么护着她,我倒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对待自己的丫鬟。”
似是勾起了往事,任婉好一会儿才道:“娘亲生前疼爱这丫头,连我都比不上。娘亲走后,自然也只我来照顾她了。好在这丫头年纪虽小,但却是个机灵的,再隔两年,想又是另外一番模样了。”
言语间,任婉已收拾好随着顾云涯到了墓地。顾家祖坟选在城外落亭山,却并不在主峰之上,而是在一座侧峰之上。上完香磕完头,任婉这才瞧见顾云涯呆愣愣地看着墓碑,也不说话,眸子里看不出任何色彩。
任婉犹豫半晌,才问道:“两年过去了,我也从未问过你,如今想来你也应该情绪淡了些。大夫人的事,你可查清楚了?”
顾云涯摇摇头,微微叹息了一声:“虽然知道母亲枉死,但若是查出来了,不管是谁,太傅那边一定闹得天翻地覆不肯罢休。为了保全顾家,纵有再多不甘也只得罢了。”
任婉凝了神问道:“我问你一句,你可信我?”任婉面上一片平静,手却在身侧悄然握成了拳。
顾云涯笑,笑得难得的爽朗:“说实话,本来你应该是最有嫌疑的人才对,可我就是莫名地信任你。或者说,父亲给我传信说你和云风的事时,我也不过一笑了之,若非后来母亲出了事,我也是要等原本的事情结束了才会回来的。”
“多谢。”任婉接问道,“既然如此,你想不想知道事实真相?”
顾云涯敛了神色:“你查清楚了?”见任婉点点头,道,“说来听听。”
任婉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轻轻摊开,是一支极为名贵的凤血玉镯和一些粉末,道:“我一开始怎么也想不明白,二夫人怎么会莫名地叫我去,又非要送我这支镯子。直到后来大夫人出了事,我在狱中仔细想了许久,才知整件事关键都在我身上。大夫找不到毒下在哪里,是因为所有人都不敢再提起那件事。”
“你是说云风那件事?”顾云涯猜到几分,顺着任婉的话问道。
“是。那晚我去找云风,一直觉着房间里是有些什么东西不对劲,但因着担心袖烟,也没有多想,后来竟然就昏迷过去了。偏偏后来听说大夫人也是自那一夜从罗浮院中回去之后就卧床不起的。我后来想,觉得关键应该就在那一晚,可是偏偏我却没事。”
“后来去牢中的路上,有一个护卫趁人不备,将这几粒粉末交给了我,说是在二弟的房里发现的。我后来查验了半天,这粉末是浅露香,只是使人清醒,但并不解毒,我想了半天,那应该只有这支镯子的缘故了。果不其然,等忙完,我仔细查了查,这镯子是在药物中泡过的,正是这毒的解药。”
“其余的你应该也知道了,那药引是藏在我的伤药之中的。所以在我下地之前,大夫人都好好的。等那晚我去侍疾,就毒发了。”
顾云涯听完,久久没有说话,许久才道:“好一个局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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