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此玉簪,越后全身皆为之一震,一把将玉簪抢了过来,却见那簪挺背后赫然用晋国文字刻着“如意”二字。
……
“娘娘,这簪子是娘娘陪嫁之物,太贵重了,奴婢不能收。”
王后寝宫中,年轻的奴婢手捧着一支玉簪跪在睡榻前,对着横卧在榻上小憩的王后道。
“春花,你和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名为主仆,可我却一直把你当亲妹妹看。”
王后从睡塌上坐了起来,将玉簪插如奴婢的发髻之中,凤眼微眯,一脸羡慕地赞叹道,
“春花,瞧,只有你这等美貌才能配得上这支玉簪。”
那奴婢听主子如此一说,诚惶诚恐,将头更深地埋至地面道:
“王后见笑了,春花庸脂俗粉哪能比得上王后的绝世风华。”
“春花,我需要你帮我做件事?”
睡榻前,王后突然沉了声音道。
“王后有何要事,但凭吩咐。”
年轻的奴婢抬头,清亮的眸子望向王后。
王后弯腰,玉手轻轻摩挲春花尖削的下巴,眼神悠悠道:
“我要你去勾引无邪。”
……
春花?
越后望着眼前的老妪,一脸难以置信。不,不可能,春花当年就只有十六岁,就算过了二十年,她也不可能是这个年纪。
“你到底是谁,这簪子为何会在你手上?”
“这只簪子是我女儿春花临死前交给我的,她交代我一定要亲手将此物还给王后娘娘。”
老妪的声音平淡得有些吓人。
听到春花的名字,越后全身打了个激灵。虽然那老妪是以最恭敬的姿态站在自己的面前,可是不知为何,越后却从那浑浊的眼珠子中看到了仇恨的火焰。
“春花……她可好?”
虽然越后极力保持镇定,可是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主人的心情。
“拜王后娘娘所赐,春花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不在人世了。”
老妪说着,不禁老泪纵横,望着越后的眼神多了几分愤愤之意,
“来人,把这个胡言乱语的疯妇给我拖下去。”
感觉到来者不善,越后往后退了几步,命令左右道。
“谁敢动她!”
夫差手持宝剑,纵身一跃,跃至老妇身前,将她护在身后。
“白灼将军,将夫差和这村妇一同拿下。”
越后突然命令伯厘道。
“白灼将军,你一生刚正不阿,也不想因为误杀越王血裔,落得个为臣不忠之名吧,况且当年你还欠宫女春花一话之恩,若是懂得知恩图报,就请听巫姑把话说完吧。”
夫差对白灼道。
……
二十年前的冬至日,安城的雪下得很大,在白灼记忆中,那是安城下过的最大的一场雪。破庙中,他穿着破烂的衣衫,与一群叫花子挤在一处,全身颤抖着,望着眼前地上的空碗,肚子咕噜咕噜的打鼓。
“咳咳咳……”
“唉,天这么冷,又没吃的,不冻死也得饿死。”
“大王忙着铲除异己,整个越国人心惶惶,哪有人还有心思顾及到我们这些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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