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那一副八卦狗仔的样子,不觉恼怒。
林斐邑就是此时走进来的。
有时,我会想,为何女人那么期待遇到一位命中注定的良人。或许答案就是,在你心痛时,他会拥着你,一起度过那些湿冷的黑夜。
他短短的发丝上,残留着几粒雪花。我不知道,窗外,从几何时,又飘起了雪。在这样干涩的冬天,总是想着,铺天盖地的下一场浓浓的雪,才是好的。
他仍旧是穿一身笔挺的无一丝褶皱的军装,眉头微微皱着,棱角分明的脸,衬着黑色眼眸里藏着的波澜无惊,让人心底蓦然的一凉。
我的眼里,瞬间蒙上了一层湿雾。世间有一种残酷,叫不在乎。任你为了他,捻成灰成尘,他的心都不会痛一下。我想,再浓烈的爱,在这样经年的冷漠里,也会慢慢的熄灭。我不晓得自己还能支撑多久,但是我知道,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心死了,就不会再痛了。
云北说:“姐夫,你回来了。”
“嗯!”语气里透着的淡淡的轻蔑和不屑,让我也觉得异常的刺耳。我想,他有时当真是无情的很,云北过去再怎样不争气,可也是我弟弟。
“姐夫,我姐一人在家,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心里是怎样想的?”云北显然是有些生气的。
“云北,你先回家吧,跟妈说,好好在家休息一晚,今晚不用再过来了。”我说。
“姐……”云北或许对我已经无语了。可是我不想云北,还有我,被林斐邑看轻。
云北走了,空落落的病房,只留下两个各怀心思的人。我躺在床上,憔悴不堪的不只是容颜,还有心。我哪里需要人陪,人生的苦难,不是谁能与你分担的,茫茫黑夜,我也不过是踽踽独行的人而已。
他坐在窗前的沙发,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至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躺在这儿的,如若是他爱的人,那或许将会是另外的一番境况了。只是,我从未见过他奉承女人的样子,又或许,我这一辈子都没机会见了。
?
☆、承诺
? 第二天一早,爸爸和妈妈就都过来了。其实我们家离这儿挺远的。我知道他们心疼我,才会起个大早,挤地铁过来看我。
林斐邑对我爸妈倒是有礼貌。接过爸爸手里的保温箱,说:“爸,妈,你们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小溪这儿有我呢,家里的阿姨一会就把饭送过来了。”
“我们呀,年龄大了,觉少,一大早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再怎么说,心里也挂念着小溪,怕她睡不好……这月子里的讲究可多了,哪里顾及不到,落下了病根,那可有得罪受了。她虽说是两个孩子的妈,可横竖三十也不到,哪里知道疼惜自己了。我这当妈的要是再不想着她,她哪里还有什么活路。”妈妈打开保温箱,给我盛了一碗小米粥,絮叨着。
林斐邑讪讪的,他或许也察觉的出我家人对他的敌意。可怜我妈妈那天在我面前夸他一番,也不过是为了平我心底的怒气,想让我们好好的,不吵架而已。我们结婚这许多年,他做的哪件事情,是替我着想的,妈妈知道我受委屈,心疼着呢。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他,哪能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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