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我摁到在床上,埋在我的胸前乱啃的林斐邑听到我的话后,倏的抬起头,眸子里的火热,瞬间凝结成了霜,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眼睛里泛着泪花,看着他,他翻身起床,拿起矮柜上的手机坐到沙发上打电话,我看着他那着急的样子,心里不觉冷笑,林斐邑,原来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他的电话似乎没有打通,皱着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捞起床头我为他摆放好的衣服穿上,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就往外走,走到门外,似乎想到了什么,回身,走到我的近前,那一刻,我想无论我是多么软弱的任人欺负的性子,心里都燃起了燎原之火,只是火势蔓延,没过多久,就熄灭,是被绝望浇灭的。他说:“顾云溪,你听清楚了,阮阮是我林斐邑的女儿,我也不打算藏着掖着。我现在就是告诉你一声……还有,下次别乱接我电话。”?
☆、劝说
? 他走了,我把豌豆留在东城,自己回了朝阳的家。家里好久没住,竟少了些烟火气息。窗台上的那盆山茶花都快冻僵了。我开足了暖气,给花浇了水,就开始打扫房间。二百平米的大房子,只是地板,我就擦了三遍,停下来时,已是将近傍晚。天昏的早,我躺在沙发上休息,关掉了刺眼的灯,房间里是漆黑的,或许是累吧,我竟然睡着了。
婆婆打电话过来,已是晚上九点,我睡眼惺忪,只听电话那边冷厉的说着:“你和斐邑做什么去了,这么晚了,怎么连个人影也没有?你们一个休假,一个不工作,我怎么瞅着你们比我和你爸还忙啊?”
我能说什么呢,有些话,只是不想那么轻易说出来,知道大势已去,无谓的哭闹和争吵,不会博取同情,反而会被厌恶,被嫌弃和耻笑,所以有一天,我的心,即使痛到无法呼吸,我也不会让别人看出来,一个人再痛苦,尊严是不能舍弃的。
“妈,斐邑去看一位老朋友,我在这边的家里,一会就回去……”
之后的两天,我都没有见到林斐邑。我的心似乎在煎熬,又似乎没有。
顾云北打电话说,年前会带女朋友回家见爸妈,并问我愿不愿意过去瞧瞧。我问他是闹着玩的,还是当真的,他咋呼着说:“姐,有你这么埋汰你弟的吗,当然是当真的,闹着玩的能带回家吗?”
我笑:“你可够快的啊,前些日子不是还没谱呢吗,怎么这就定终身啦?”
“姐,你没听说过一个词语叫‘一见钟情’啊?”
“我听说过,就是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哪个姑娘瞎了眼,能对你一见钟情?”
“姐,你这样说,我可就不乐意了,你可是我亲姐,我是你亲弟,我过去虽然有些黑暗的历史,可不是也有句话叫,浪子回头金不换吗?再说了,我现在好歹也是天睿集团总裁助理,有女孩对我一见钟情,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后来不知怎么就聊到了秦晋,云北叹口气说:“秦总最近也挺烦的,他妹妹秦蕤前天晚上割腕,把秦总吓坏了,还好送到医院后,抢救过来了,他家老夫人看到女儿这样,气得晕了过去,现在也在医院呢。”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在花店订了一束花,准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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