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的手机响,我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他,也就是瞥了一眼,来电显示,“爸爸。”
我的心里挺不是滋味的,那种绝望到底的感觉还在。甚至在想,以后有他在的地方没我,有我在的地方也没他。除非木子和豌豆有一天长大了,结婚的时候,我可以容忍。否则,老死不相往来就好了。
木子接完电话跟我说:“妈妈,爸爸回来了,说要带我去香山那边,看太爷爷。”
我愣怔了一下,心里是难受的,可是我不能让自己的情绪,发泄到孩子身上。“好啊宝贝,妈妈现在送你回去。”
“爸爸说过来接我,他到小区楼下时,给我打电话。”
我跟木子说话时,家里安静的很。全家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我跟那个人的关系,在这个家里,本来就是个踩不得的雷区。所以大家都小心翼翼的。
妈妈说:“木子啊,那就好好吃饭,接你的不还得好一会才来的吗?”
我是怎么着,都提不起劲了。头痛的厉害,不停的打喷嚏。妈妈摸着我的额头,皱着眉说很热,又从抽屉里找到温度计给我量上。
又兼着豌豆也闹着说:“妈妈,我也跟爸爸去太爷爷那儿,爸爸还说回来要带我去骑马呢?”
心里乱的不行。想着他说的那些话,痛的不能呼吸了。我想,他要是再这样,早晚有一天,我会跟他拼命的。
半个时辰左右,木子穿衣服下楼,后面跟着豌豆。云北说:“姐,我送他们下去吧,你在家待在,别出去吹风了。”
我说:“没事,我下去吧。”
豌豆还小,没有察觉我情绪的异样,听说那个人回来,高兴的边走边跳,还跟我说:“妈妈,你要不要跟我们去看太爷爷?”
外面的天依旧飘着细小的雨丝,没有打伞,只是出楼门的时候,让两个孩子都戴上了羽绒服的帽子。
“我不去了宝贝,妈妈有些不舒服。”
“妈,你别忘了吃药,要是还不好就去医院输液吧,晚上我再给你打电话。”
木子说这句话,差点就让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想着,他终究是我的儿子,我没有白生他,疼他。
小区门口,他倚在车前等着。看到的那一刹那,眼泪差点就流出来了。大抵是因为心里太难受了,那些刀子在心口上划出的伤,哪里就那么容易好了。豌豆飞奔着扑到他的怀里。木子却没忘了,转身跟我说再见。我扯着嘴角对儿子笑了笑,几多牵强。
不远处,他抱着豌豆看着我。那一刻,心里只觉得,就这样也好。痛到深处是绝望。然后就是放手。
把孩子送到他手里就好了,转身上楼,泪水肆虐,涌上心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个地方就是很痛。?
☆、就好
? 我在我爸妈那里也没有待很久,就回家了。临走之前,爸妈嘱咐我回家一定要吃药。我自然是答应,回到家翻箱倒柜,找了一盒氨苄,吃了两片,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其实也没怎么睡安稳。头痛的厉害,嗓子仿佛在蹿火一样。浑身都不得劲。但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或许是因为太累了,又或者是感冒药里多少会有些安眠的成分。
估摸着也得好几个时辰。房间里拉着窗帘,昏天暗地的。只是,我没有想到他会把孩子送回来。我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开了门,豌豆看到我的憔悴样,忙抱着我说:“妈妈,你怎么了?”
我觉得自己说话的劲也没有了。揉了揉豌豆的头,“宝贝,你乖乖的,妈妈睡一觉就好了。”而后就又到卧室里,裹上被子,睡了。恍恍惚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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