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我以前，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
付悠扬内心登时一惊，这出乎意料且莫名其妙的问题。
“问这个做什么？没有意义不是么？”
对方不说话，只是透过镜子一直看着他。付悠扬眼角抽抽，
“怎么突然问这个？”
还是不说话。
眼角和嘴角轮番抽，付悠扬败下阵来，
“就是你这个类型——稍微再温柔一些，这样子吧……”
“哦……”扬声调，“这么说我是不够温柔？”
悠扬额头冒起冷汗，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也不是……就是——”
“你以前有喜欢过女孩子？”
轰！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狠了！不行！不能再怂了！
“难不成你还怀疑我喜欢过男孩子？”
“……”
一阵静默。
这相当于承认的回答，杨思童领会了，却并不打算放弃纠缠。这个事情是自己在乎的，是自己想要知道答案的，不能点到即止就此搁置，等往后再生出疑窦的时候又来追问，他不嫌，自己都烦。
“你可从来没说过，你有过心仪的人。”
付悠扬觉得本也没什么的事，说了就说了，省得恋爱中的女人胡思乱想，所以很是坦诚地作答，
“很久的事情了，其实也谈不上多喜欢。”就是年少时候对美好的事物美好的人心存好感。
“没有在一起？”
思童把视线从外面的灯海车流收回来，看向他，问出这一句。答案当然是没有。她已经知道的。
“有的话我就不在这里了。”
“你好像很遗憾？”挑眉。
付悠扬的恶趣味已经不难得，现下又起：“嗯，是有点。”
“她在哪里？她也喜欢你吗？”思童却是不理，继续追问。
“国外，我们很多年没联系了。”付悠扬也不是小气的人，既然女友想了解，和盘托出就是了，“她是我小提琴老师的女儿，我们从小就认识，懵懵懂懂的，也不知道感情是怎么回事，后来我上高中那年，她们家迁出国，就很少联系了……后来长大一些，也没有太多想法，就是有点遗憾吧。至于她对我是什么感觉，我也不知道，反正也不重要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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