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沉重。
“那我是大梁国师吗?”他必须推自己一把,韩衡突然平静下来了。如果庄灵能在这时候说实话,他就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庄灵说喜欢他,面对一份喜欢,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和坦诚,只要庄灵能明明白白把他的计划说出来……
“不是。”
才升腾起的希望骤然陨落。韩衡嘴角流露出难看的笑意,他听着自己在说话,就像有时候状态不好在念背了不知道多少遍却始终无法投入感情的台词。
“我是男的,却怀了孕,还能生孩子,我是天裔族人吗?”
最后一点耐性从庄灵脸上消失,他突然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
一声巨响让韩衡整个肩膀都缩了一下,他没想到庄灵会突然暴怒。
庄灵这一脚踹翻了他自己刚才坐过的凳子,或者他其实想踹他?韩衡空洞地想。
不,他怀着孩子呢,这是个即使可能根本不会成真的预言,庄灵也不敢去赌。他知道要让他一个男的生孩子他会有多大反弹,才先斩后奏。
所以,听鸿楼那个晚上,庄灵根本不是情难自禁,那之后昼夜颠倒胡天胡地俩人三餐都在床上吃的疯狂的五天四夜,并不是初尝禁果的难以自持。真正投入热情的人只有他韩衡,庄灵那么卖力地辛勤耕耘,取悦讨好他,也许不过是为了一次性解决他真正想解决的问题。
那几天韩衡几乎是半昏迷过来的,他以前没做过,但在现代人裴加的眼里,既然他喜欢庄灵,庄灵也喜欢他,性|爱就不是什么好羞耻的事儿,而是让相爱的两个人获得灵肉合一升华的难得体验。
他简直不敢想,那时候庄灵到底充分了解了和男人的趣味了没有,他那些开始时笨拙,越来越娴熟,甚至近乎玩弄的技巧,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态。
毕竟他讨厌庄砚的其中一个因素就是庄砚是个断袖,又怎么能容忍自己成一个断袖?
估计他是强忍着恶心慢慢调整自己去适应,甚至调整到也找到了趣味,毕竟二十多岁,血气方刚,又有个断袖的哥哥。
庄灵走来走去,又踹翻了一个凳子,他摇晃韩衡,说了什么韩衡没听见。
“你不是天裔族人,要是你不相信我,愿意相信宁王,我马上叫大夫来告诉你真相。”
“叫你的郎叔来吗?”韩衡不想撕破脸,话到嘴边,却自行冲了出去。
庄灵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睑不祥地跳动,那股不安叫嚣着冲上他的眼睛,让他双目赤红犹如罗刹一般可怕。
“韩衡,你说什么?”
韩衡肩膀被捏得特别疼,但他没有挣扎,比起万箭穿心的滋味儿,肉体的痛楚反而能稍微转移一点。
“你对睿王,不是称呼郎大夫为郎叔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掷地有声。
庄灵突然僵住了,像一头困兽瞎转了半天,突然停下来,发现不仅看不见出口,连原本的天地也旋转混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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