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左奕发到第七遍的时候，戚棋给他发了一大段话：“我早就答应你了，我一直跟着你好吗？你谈生意出国的时候我也去，就给你当布景板长长气势的那种。我也画画，然后可能还可以出版，可能卖不出去几本，你别嫌弃我。”
左奕有点心酸，他知道戚棋挺能脑补的，大概他以为自己不喜欢他了。
左奕马上给戚棋打电话。
戚棋看到左奕微信的时候都快哭了，语无伦次地编辑了一段话发过去，仅有的一点勇气都用光了，看到电话，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接起来，然后也不敢说话。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听得到有些急促有些沉重的呼吸声。
“七七。”左奕唤了一声。
戚棋的眼泪几乎是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让你受委屈了。我等不到你的回应，就以为你不会答应我。”左奕说。
“我想见你。”戚棋小小声说。
“好。”
“我买机票去见你。你等我。”
“好。航班号告诉我，我来接你。”
戚棋买了最近的一班去左奕所在的那个省的机票，只带了手机、身份证和钱包就出门了。
“七七……”戚妈妈看着儿子红着眼睛出门，欲言又止。
“妈，我……”戚棋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去吧。”戚妈妈说，“路上小心。”
戚棋走出机场时，一眼就看到了左奕。左奕开了几小时的车来机场接他。
两个人都很狼狈，脸上写满了疲惫不堪。
有很多话想说，但真的见到面了，反而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只剩下满心满心的欢喜。
两人直接去市区找了旅馆开房。进了房间，顺理成章地拥抱，接吻，抚摸对方。他们之前只有过单纯嘴唇碰触的接吻，现在却似乎恨不得把对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戚棋到最后直接昏睡过去了。情绪上的大起大落，旅途的疲惫、饥饿，不顾一切的奉献。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左奕正专注地看着自己。
“还好吗？”左奕问。
“饿……还有渴。”他试着动了动，然后苦恼道：“现在还有疼。”
“想起来吗？”
“不想。你也别走。”
“不饿了？”
“……还是饿。”
左奕叫来了早餐，让戚棋靠在自己身上喂他吃完，又陪他躺了一上午揉他的腰。
到下午，戚棋觉得缓过来了，左奕才开车带他回家见公婆。
左妈妈左爸爸知道戚棋要来，特地烧了一大桌菜。
戚棋见到左爸爸左妈妈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左妈妈盯着他的脖子看了一会儿时，他默默地把自己缩到了左奕的身后。
“七七，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如果小奕对你不好，就和我说，别憋着啊。”左妈妈很会胳膊肘往外拐。
“阿姨，那个，左奕不会欺负我的……”戚棋脸一红，显然想起了昨晚被欺负地有多厉害。
然后晚饭时戚棋就各种被欺负了。
左家口味偏清淡，但戚棋的口味重，左妈妈特地烧了几个加了辣椒的菜，结果左奕不让戚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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