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你难道还知道更多的秘密?”
小尾巴不服气地问了一句,带出不以为然的表情。
“那夜头留宿在嫂子家里,爬上了嫂子的床,这可是我们俊朗无匹的头,第一次主动爬上女人的床。月黑风高夜,狼人出没时。那一夜,头趁着深夜时分,行人稀少寂静,悄悄地潜入”
大尾巴绘声绘色,仿佛在小尾巴的眼前,出现了一幕幕真实的镜头。
介子微变身为月夜狼人,潜入云朵朵的家里,爬上了云朵朵的床。
“由此在那个夜晚,引发了一系列的阴谋和血案!”
大尾巴最后做了一个总结,小尾巴摸着下巴上的胡子茬:“难道你一直在外面把风,甚至在嫂子的床边装了监视器,所以才能知道的这样清楚,连一个细节都不会错过?”
“咳咳推测,推理懂吧?比如说,从刚才灯光忽然亮起,又忽然熄灭的这个小小的细节,就可以推理出许多东西。有些东西不必亲眼看到,这里会告诉你发生了什么。当然,像你这种大脑平滑,小脑迟钝的家伙,也只能凭借肉眼亲眼看到的东西,才能肯定细节。”
小尾巴很不服气地哼了一声:“福尔摩斯二代,据你的推理,刚才那个细节,都说明了什么案情?”
睡熟做着美梦,很舒服把介子微当做抱枕和大树的云朵朵,毫无觉悟地彻底无视了介子微的热情和如饥似渴,以及月夜想变身狼人的渴望,呼呼地大睡着。
备受煎熬痛苦并且继续痛苦着的介子微,连辗转反侧都做不到,被云朵朵的四肢缠住,只能僵硬地保持着做悲催抱枕的命运。
两个人都没有想到,就在楼下的车子里面,两条更加悲催的尾巴,正在推测他们此刻在做什么。
远处闪过一道灯光,照亮了大尾巴幽幽的眼神,他躺在放倒的座位上,手指间夹着一支香烟,眸色深邃露出沉思,一副冷酷犀利很有内涵的样子,说出了他的分析。
“知道灯为什么亮吗?”
“也许是头觉得亮灯看得清楚些,我就喜欢在明亮的灯光下,或者白天和妞亲热,纤毫毕露!”
小尾巴的恶趣味,被大尾巴狠狠地鄙视了一下,他手中的香烟向上竖立起来,嘴撇到耳根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小尾巴。
“你不该叫小尾巴,简直给我丢人,你应该叫小白,小白痴的简称。我就纳闷了,你是怎么做的?你受的训练,都是什么?你难道就没有注意到,灯亮起来不一会,头潜入的民宅中,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哀嚎吗?”
“有吗?”
小尾巴茫然了一会儿,想起的确听到了一声叫声,但是怎么能也不能说是哀嚎吧?
“不过是有人叫了一声,也许是做噩梦,和头有什么关系?”
大尾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这种渣子,是怎么能派出来的?那是头在惨叫,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
大尾巴继续推测:“当头潜入民宅的时候,嫂子已经睡了过去,于是头蹑足潜踪爬上了嫂子的床。结果过了一会儿,迷糊的嫂子发现不对劲,于是打开床头的灯”
小尾巴点头,继续捏着胡子茬,似乎推理的有些道理。
从一盏床头灯的明灭,介子微的叫声,大尾巴推理出,他英明神武冷酷狠戾的狼性队长,被某个凶猛彪悍的妞儿,一脚从床上踢了下去,险些英勇就义!
他的推理,无限接近于事实!
“不可能,头宁死也绝不会叫出声的,虽然这次受伤很重,但是从始至终,我也没有听到过头发出过半点痛苦的叫声!”
小尾巴坚持维护介子微的尊严,不相信介子微会那样叫出来。
“白痴就是白痴,小白无可救药,这些天头住院在嫂子面前的表现,是正常表现吗?”
“是有些不正常。”
“啊!”
小尾巴叫了一声,一根胡子被他用力拔了出去,他有些茫然地抬头向云朵朵的房间看去。似乎从这次住院以后,头就没有正常过吧?
尤其是在云朵朵的面前,冷峻狠戾铁血的头,变身为柔弱乖顺羊咩咩的瞬间,他风中凌乱多少次,多少次?
一向不泡妞,从来被妞泡的头,怎么可以堕落到这种地步?
“那灯光熄灭,是不是说明头终于拿出了雷霆手段,终极泡妞秘籍,搞定了那个凶悍的云朵朵?”
大尾巴吐出一个烟圈:“我推测,头是用了美人计加苦肉计,让嫂子心软,终于再一次爬上了嫂子的床!”
“那么据你福尔摩斯二代推理,他们在熄灯之后,做了些什么?”
小尾巴口水直下三千尺,抬头仰望楼上,头,您终于搞定那个凶猛野性迷糊的妞儿了吗?
是不是以后,我们就不用辛辛苦苦眼巴巴在楼下,给您把风了?
被说成是头的尾巴是荣幸,为什么他是小尾巴?
为头服务他心甘情愿,但是深更半夜驱车载着他的头,趁着月黑风高潜入民宅,他还要在楼下的车子里面把风!
当个他容易吗?
[娇妻太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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