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砸皇帝的脸面,这与谋反有什么区别。对着自家宝贝疙瘩,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如今除了上请罪折子,等着被降罪,真的是无力可施。
他仔细听了随行的婆子讲述了经过,十分肯定女儿这是被曲家设计了。
可是,他想不通,曲家如此设计女儿的用意何在?
打碎御赐之物,自家女儿固然要被治罪,可曲家保护不力并有利用御赐之物的嫌疑,罪名也轻不了。
不管怎么说,最好还是要把对方胆敢利用御赐之物陷害女儿这个罪名给他们坐实,这样的话,自家女儿就是不知者不罪,就算要怪罪,这罪名就要轻的多。
想通了这中间的关键之处,江明武毫不迟疑的提笔写了请罪折子,快马加鞭的送往了京城。
可他的折子还是不及曲家爷孙俩亲自上京送去的这折子有效率。
这桩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又牵涉到水稻改革的曲家,与即将出征的武将之家的江家,也不知道皇帝对这两家是个什么态度。
若是从重判,都可以判死罪。
若是从轻判,可以判个失手和保护不力的罪,顶多罚罚俸禄,官降一级。
大理寺不好轻易判决,所以只好交给了皇上。
两份请罪折子同一时间摆上了皇帝的案头上。
皇帝看了这两份明显说辞不同的折子,得知曲家爷孙正在京城待罪,连夜就把人招进了宫。
谢玉娇自己都记不清这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见皇帝了,反正她已经轻车熟路,对面圣的礼仪熟记于心。
此时的皇帝已经退去了白日里厚重的朝服,换上了舒适的明黄常服。
他上身斜靠在卧榻上,屈起一条腿,抵着一手支着头,另一手拿着份折子,看的悠闲。
他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的爷孙俩,慵懒的开口道:“胆子挺大的嘛!看来你们祖孙俩是不想活了!要不要朕现在就赐你们爷孙俩两杯毒酒?”
“皇上饶命!微臣自知死罪难逃,不求宽恕!可这事跟玉娇无关,她是无辜的,求皇上饶了她吧!”曲老爷子也摸不准皇上的心思,生怕玉娇的计策失败,到时真就白搭两条命了。
他这是真的被吓的额头冒汗,浑身紧绷。
他想要把所有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并不是假装求饶。
他想哪怕皇上真要怪罪的话,应该也只会怪他这个臣子才对,玉娇一个小丫头应该有很大的机会被饶恕。
谢玉娇看爷爷真被吓着了,有些后悔不该这么莽撞的,毕竟利用御赐之物设计他人可不是等闲的罪名。
所以,这个罪名她和爷爷无论如何都不能认,打死也不能认,打不死更不能认。
“回皇上,我们犯什么死罪了?民女自知对您赏赐的宝物保护不力,可罪不在我们啊!谁能知道江绾能强行撞门闯进来,并且二话不说就动手打砸。皇上,对御赐之物保护不力,我们认,可这也罪不至死吧?求皇上明察!”
“保护不力?还是故意利用御赐之物设计他人?”看着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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