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川的声音有些哑。
“那你等什么呢……”
沈川喉结滚了滚，亲在她额头上，又顺着鼻梁，落在柔软的唇上，再溜过嘴角，从脸颊蔓延至耳垂，含住。
“……啊……”
余念的手指插/入他的鬓发，咬住唇瓣，抑住嘤咛。
“还和以前一样。”
沈川笑了笑，伸手探入宽松的病号服下，抚弄她凉凉的肌肤，低头埋在她锁骨处，深深地嗅了两下。
“痒呢，”余念嘿嘿地笑着，动了动，“呐，你那什么抵着我了。”
“乖，”沈川把她抱得更紧，“别乱动。”
余念窝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轻声问：“如果我们复婚了，要孩子吗？”
沈川的唇贴着她的唇，“想要就能要，你的病不耽误要孩子。”
“你想要吗？”
“想。”
沈川回答没有丝毫犹豫。余念却想了很久才说：
“可我不想要。”
沈川抬起头，“为什么不想要？你那么喜欢小宝……”
“上次治疗后，我坚持了五年，这次我能坚持几年？五年？十年？十五年？这次化疗后，也难保不再复发。我不一定能陪他长大。”余念垂下眼帘，“我要是死了，你条件好可以再娶小姑娘，再生孩子，可我的孩子怎么办？我可受不了自己孩子被后妈养大，太可怜了。”
“不用想那么多，也不用想那么远，”沈川笑着蹭了蹭她的额，“还小姑娘，有几个小姑娘跟你似的，这么让人不省心。孩子的事不急，你先把身体养好了才是正事。”
……可我不想看你孤单一人，更不想看你，成为第二个爸爸。
这话在喉咙里滚了滚，还是咽了下去。
沈川见她不说话，拍着她的背安抚，“念念，以后的事我们谁都不知道。即使真的发生了你担心的事，真的到了那时候……我也老了啊。”
过了很久，沈川轻声对她说：“五年前我不知道，比起死亡，我更害怕没有你的日子。”
怀里的人呼呼地打起了呼噜。
沈川苦笑着把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在她额头烙上一个吻。
走出病房，沈川打了个电话。
“师律师，麻烦您再跟进一下，我愿意匿名资助他们联名起诉……好如果有新的消息，请及时联系我……”
沈川想了想，又拨出一个号码：
“Linda，是我。余念最近似乎要与陈旭导演合作……什么，你不久后要回国吗？那好，到时候我去接你……嗯，我还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她现在身体虚弱，我不想让她因为其他事分心……对，我也怕她乱想……好，再见。”
沈川挂断，神情担忧地回头望了眼余念的房门，无意识地握紧了手机。
刚挂断电话，手机又响了。沈川缓了一会儿，才接通电话：
“喂？”
“您好，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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