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奇总督察。”身后传来杀人魔的声音,他叫住了他。
“Yes.”帕奇没有回头,他害怕他脸上的笑容被对方看到。
“你是帕奇家族的人吧。”汉尼拔说出这句话时探长终于转身,他高高挑起的眉眼尽管努力压制却仍然泄露出了他的激动,“你家族礼拜堂圣十字教堂里,有座德拉罗比亚圆盘石像跟你很像,那是你的祖先吧。”
“是的,那是安德里亚·德·帕奇,被画成了施洗约翰。”
“还有最著名的一位帕奇,弗朗西斯科,他曾试图刺杀伟大的洛伦佐,”费尔博士一边说着一边走近帕奇探长,他拿下了手上白色的手套,在一把裁纸刀上留下了他的指纹,“1478年,在做弥撒的教堂里,我见过一个很棒的雕像画,刻得就是你的祖先,弗朗西斯科,人像下面刻着名字。”
“那幅浮雕上弗朗西斯科被倒掉在卡波尼外,在那副作品中肠子挂在了外面,我还见过肚皮完整的,总得来说弗朗西斯科走上了歪路,就因为教宗银行用30块银币引诱他。”费尔博士貌似意有所指。
帕奇探长觉得他已经有了警惕,所以当他注意到身边的没有其他人,而费尔博士在好离开一小会儿时,他用手帕抓住那柄裁纸刀——远在美国的梅森·韦尔热愿意出高价买取任何关于汉尼拔·莱克特的消息,但是为了防止被错误信息误导,他要求有强有力的证据,比如指纹。
可怜的帕奇不知道,那把裁纸刀是汉尼拔特地留下来的,他从帕奇眼里看到了贪婪,他认识这个人,一个为了荣誉毫无底线的探长,他太明白他接下来会怎么做,不管是去韦尔热那边亦或者是成为第一个真正抓住他的人,金钱和名誉,帕奇总会选择其中一样。
所以他才故意留下破绽,等的就是这一刻。
汉尼拔从背后捂住帕奇的口鼻时,他刚刚拿起那故意留下的那柄裁纸刀,突如其来地袭击令帕奇探长受到了惊吓,他挣扎着却无能为力。
他被汉尼拔割下了肝和肺,对方用一种讨论菜场猪肉的神情告诉他,他的身体的一部分很可能会被端上宴会的餐桌,然后,他被汉尼拔划破了肚子推出了窗外,像汉尼拔口中他祖先的浮雕上一样,吊在卡波尼的大门外,肠子掉落了一地。
在他那渐渐变得灰暗的视网膜上,里纳尔多·帕奇看到了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
汉尼拔同样也看到了,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拭手里的刀,一边看着下方的男人,他们对对方都有着足够的熟悉,即使是在夜晚也能准确的对方的身份。
杰克·克劳福德。
汉尼拔歪了歪头,看到杰克跑进了大厅,他转身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将它搭在手臂上,走到展示厅时他停下了脚步说道:“你好,杰克,你收到了我送给你的礼物吗?”
“关于米利亚姆的事情我很抱歉,对于她来说,什么都不记得才是真正的幸运吧?”汉尼拔能感觉到杰克就在这里,但却不知道他藏在什么地方,他继续刺激这个FBI主管,“还有贝拉,她现在越来越衰弱了吗?时日无多的时候你却不能陪在她身边,她会很孤独吧?”
“你一定会在晚上帮她注射药物,你用橘子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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