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会在那?”
“你说呢?”
我想问的问题被他丢了过来。
我就没有再问,只是朝他轻声说,“谢谢你,所有的所有,都谢谢你。”
“我不需要你对我说这三个字。”
他伸手摸到我的脸,捏住我的下巴往他面前送了送。
我们鼻尖碰鼻尖。
发烧可能加重了,我觉得胸口有一把火,烧得面皮滚烫滚烫。
“那你,需要我说什么?”我有些结巴了,他底.下时不时地顶一下,意味实在明显。
“你这张嘴只能说话?”他隐有不耐,倾身朝我耳蜗吹了口气,在我整个人禁不住浑身一颤时,他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做些有用的,比方,吻我。”
我知道,只要我主动了,后果可能不是我能承受的。
但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朝他亲了过去。
夜幕中,我亲到了他的脸。
他有些不悦,“歪了。”
我又重新亲了一次。
软的,没错。
他还是不悦,可声音却喑.哑了,“舌头呢?”
我被他两次挑毛病,也惹火了。
不就是亲个嘴嘛,有什么大不了。
捧住他的脸就亲了上去。
唇.舌.交.缠,呼.吸.交.融。
他一翻身压在我身上,腿.根的火.热打在我腿.心。
我整个人都在轻微颤.抖,他却直接拖着我的左手放在他的火.热上。
....
我在右手臂被卸又被重新装上暂时活动受限后,左手手腕遭到巨创。
这个巨创导致我两天都没法正常使用左手。
但可喜可贺地是,我的烧退了。
雪姨在餐桌上问我手怎么回事时,我有些恶劣地盯着正喝汤的靳少忱说,“撸废了。”
雪姨没听明白。
靳少忱抬头睇了我一眼。
深蓝的眸子里装满了我熟悉的情绪,更多地是警告。
寻.欢在白天给我打了电话,说是邻居报案,有陌生男人闯入我家,打了秦武。
我说,“哦,是靳少忱。”
“我说呢,秦武没有报案,他现在正躺在医院...桃子,我说,你这男人有点狠啊,听说,秦武的...咳咳...蛋蛋碎了...”
“....哦。”
“桃子,你这反应有点淡啊。”
“如果我告诉你,是我踹碎的呢。”
“...桃子,我还有事,我先挂了....”
怂蛋。
我笑着挂了电话。
目光一错,我看到信息栏里,来自陆采的一条短信。
那是他得知王欣彤和秦武的事情时,给我发的短信。
我一直没回。
因为,不知道怎么回。
【杨桃,我和她分手了。我想了很久,想出去走一走,大概一个月,你愿意等我吗?】
这样的短信,如果早在五年前,不不不,早在一年前,我就根本不必要经历这些恶心的事情。
但,这样的我,怎么配得上陆采。
“在给谁打电话?”身子突然落进一个宽厚的怀抱。
我慌忙锁了屏。
靳少忱枕着我的脑袋,按住我的手,从我的手里慢动作抽出手机,然后,慢动作输入密码。
他居然知道我的新密码,好吧,我糊涂了,我就从没改过密码。
我蠢得都没反抗他这个混蛋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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