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两周后,才从新闻上知道,父母去了南极求婚,又去了北极订婚。
纯粹而绝对的二人世界。
记得那时候,朱朱妈妈很是愤慨,和方剂叔叔大吵大闹,当然,她长大了之后才知道那叫撒娇。
最后就是方剂叔叔带着朱朱妈妈去了拉斯维加斯。
而她又被丢给一个叫司北叔叔的家里。
鹩哥就是死在这里的。
靳橘初次见到司北,喊的是哥哥。
这个哥哥很怪,几乎不吃饭和零食,每天都窝在实验室里,捣鼓一些东西。
靳橘在这里呆了整整一周,如果不是那位戴眼镜的医生每天准时送上三餐,靳橘想,她大概会和怪哥哥一起死掉。
活活饿死。
靳橘那时候还不能理解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不可描述。
第一次,她口渴了进厨房,看到戴眼镜的医生把怪哥哥压在冰箱上啃嘴巴。
第二次在实验室看到,怪哥哥衣服被扒光了,趴在试验台上,身后贴着那个戴眼镜的医生。
鹩哥就站在试验台上,不停地喊,“压脉带啊啊~~压脉带啊啊~~”
第二天,鹩哥就死了。
第三次,是在卧房。
没看到人,却听到了很奇怪的声音。
特别是每次,怪哥哥出来时,都满身的伤痕。
靳橘在电话里问桃子妈妈,司北哥哥是不是病了,所以医生才那样对他。
第二天,杨桃就杀到了司北家,把靳橘带回了家。
晚上,杨桃就各种教育靳橘,以后遇到两个男人站在一起,就立马躲得远远的。
靳橘就想起在顾肖家里那天。
顾肖被男同事表白那天,靳橘含着牙刷就走了出来,她出来是因为男人喊的声音太大,她以为出了什么事。
顾肖一看到她走出来,脸更黑了。
而那个男同事,则是又慌又惊,瞠目结舌地问,“队长,你,你你你,你女儿?”
顾肖直接把他推到门外。
一室寂静。
靳橘就在想一定不能告诉桃子妈妈,不然她以后都不能去见顾肖爸爸了。
是啊,顾肖爸爸。
血缘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
它几乎很快就让靳橘抵消掉靳少忱消失在生命里的整整四年时光。
每次盯着两人那双几乎同样好看的蓝色眼睛时,靳橘都有些意外地想,自己的眼睛原来就是那样的吗。
如果说顾肖教给她的是独立和坚强。
那么,靳少忱授予她的就是果断和张狂。
她至今还记得那个男人像个巨兽一样,魁梧高大地站在幼儿班门口,气势恢宏气焰嚣张地点名让曾经欺负过她的那几个孩子站出来。
也还记得那个混乱的车水马龙的街头,那辆疾驰而来的货车,夹杂着尖锐的刹车声,女人高亢的尖叫声,眼前的那个男人像头狮子一样朝她扑了过来,稳稳把她护在胸口,在地面滚了好几圈。
她至今还记得地上那滩殷红的血。
这是她的爸爸。
用生命护住她的爸爸。
靳少忱不允许她有半分差池,于是她的整个童年,除了四岁之前在小温乡上过学以外,除此都是自学以及靳少忱的辅导。
出门逛街,身后都跟着两个保镖。
十岁大时,她提出要求,不想身后跟着人,靳少忱点头同意了。于是,当天,她一个人出去闲逛,遇到男生搭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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