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脆生生的,听起来就像是个孩子,白忌抿着嘴,盘腿坐在了椅子上闭着眼,这是要打坐的意思。
胡迟也没多想,打着哈欠就扑到了床上,随意笼着被子就闭上眼。
没过多少功夫,呼吸就放缓睡着了。
似乎胡迟在他身边从来都不曾设防,永远都是想睡就睡。
为什么?
是因为梦中的红衣男子,因为梦中他对自己的照顾而养成的习惯。
那自己又是因为什么?
白忌睁开眼,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跳下椅子,轻手轻脚地走到了胡迟身边。他现在才刚刚比床榻高了半个头,只能看到胡迟仰躺着睡的半张侧脸。
胡迟亲了他,他不会不高兴,只会觉得心底发麻,仿佛被谁轻轻挠了一下。
他不是孩子,也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就像是他知道,自己就想这么看着胡迟意味着什么。
不是对长辈的崇拜或者尊敬。
哪怕在知道胡迟就是梦中对他一直关照的红衣男人之后,这感觉也从未变过。
他早就知道是因为什么。
是欢喜,心悦,和舒服。
喜欢。
他想一直陪在胡迟身边。
也想胡迟能一直陪着他。
然而现在。
白忌叹气,皱着眉手脚并用的努力爬上了床榻,喘着气躺在了胡迟身边。
他刚躺下,原本平躺着的胡迟就翻了个身,正好把他揽到怀里,嘴里还喃喃道:“早就说了,这么小修炼什么,还不如好好睡觉,长得白白胖胖的。”
白忌失笑,无奈的双手抱着胡迟的隔壁,闭上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白忌的心思应该并不突兀。
毕竟之前他就默不作声的捏手心啊握手啊捏肩膀啊啧啧啧。
然而他本质还是这么害羞正直。
今天更新太晚了我的锅,我看了一本点家女强文,望天
第46章
路子宣在举行完登基大典之后便请辞了,他守了这个皇城这么多年,所谓的历练也早该结束了。况且他这一走,太子恐怕也拔了一根眼中钉,也不至于太针对傻呵呵的白文林了。
白文林倒是又想哭又想闹但是什么都不敢,最后在听到自己师傅以后一定会回来找他的时候才憋屈着脸穿上了龙袍,和太子,哦不应该是摄政王同坐在龙椅之上,颤巍巍地看着百官齐跪高呼万岁。
这场面真可怕。
白文林坐在龙椅上如坐针毡。
想到还要被这针扎上三十年,他就浑身发抖。
“真可怜啊。”胡迟把腿搭在桌子上一边吃着路子宣带来的御厨糕点,一边夸张的抱怨,“你那个小徒弟啊,真可怜啊。”
“是啊。”路子宣坐在他右手边,认真看着胡迟刚刚递给他的白玉晶石,他今天穿着一身扣子恨不得系到脑袋顶上的淡蓝长袍,罗秀秀坐在后面目光就一直都没有移开。
真可怜啊,路子宣从进门就没有看过她一眼。
“是玄雀谷的修行功法。”路子宣放下手上的白玉晶石,也是严整了脸色,“玄雀谷的不传秘法,也只有内门弟子中的师兄弟能知道。”
倒是和他预料的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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