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谷关驻扎有朝廷的厢军,统帅乃是李思,李思四十出头五十不到,当年乃是易天涯手下的一名骁将,在镇北军中时,与北敖军队多次正面交锋,屡获战功,有丰富的战斗经验,朝廷也是看中这一点,将函谷关这样险要的地理位置交给他驻扎。《+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函谷关西据高原,东临绝涧,南接秦岭,北塞黄河,乃是大东国雄关要塞之一。
峡谷两旁峭壁如函,经过一条长长的峡谷中,在较狭隘的地方立有一城关,城门紧闭,城楼守卫突见几百人的队伍出现,如临大敌,纷纷擂鼓发出警报,一会的功夫城墙之列满弓箭手,只见一人朗声喊道:“来者何人?速速报姓名来”。
这数百人的队部均作平民装扮,城楼守卫见其整齐有度,没有认出身份来,却也不敢小视。
刘年走到前头朗声回道:“禁军侍卫步军司都副指挥使奉皇命护送西夏使者回国,此乃通关公文,速速打开城门放我等过关”。
那人朗声道:“原地等候,待我辩别公文真伪再说”。
刘年举手领部队停下,这时城门打开,飞驰出来一匹快马,迅速的城门又关闭了,那名士兵来到刘年跟前接过公文,说道:“将军请稍等片刻”,说完又骑马返回城内。
一会之后,城门才打开,城楼之弓箭手撤下,那刚才喊话之人带领士兵出城门来迎接。
这人乃是函谷关驻军的副将,名叫李考,他自我介绍了一番之后领着李年等人进入城关。
一边走着一边热情的招呼着,这李考目光却常常在易寒身流连,因为易寒在这是数百人的队伍中实在显得太特殊了,脸容被尘土染的污秽不堪,粗.硬的胡渣,疲惫的眼神,憔悴的神态,看去是那么的沧桑,与一个中年人无异,李考暗暗注意到,这名男子似乎被限制了行动,这些士兵又不敢将他当做囚犯一般对待,言行举止还是很尊重的,心中暗暗猜测,这又是哪一个犯了错误的大人物,偏偏刘年介绍了西夏使者野利都彦,对这个年轻的男子却只字不提。
天色已黑,李考道:“诸位,天色已晚,不如就在大营暂宿一晚,明日一早再启程进灵宝城。
刘年正有此意,便应了下来。
李考安排队伍住下,为队伍准备晚膳,易寒却突然出声问道:“李将军,怎么不见李思将军”。
刘年脸色一冷,不悦的看了易寒一眼,却没有说些什么,李考疑惑的看了易寒一样,问道:“这位不知道如何称呼呢?”
易寒微微一笑不答,野利都彦却插嘴道:“殿前兵马都指挥使易中天”。
这李考显然不认识易中天,他远离京城,对京城事务不甚了解,心中讶异,难道这殿前兵马都指挥也是随行护送这西夏使者的,可是他竟任殿前兵马都指挥使,又如何能轻易擅离岗位,而且还是这样一副憔悴不堪的模样,完全不似禁军一司统帅的样子。
也不多想,应道:“西王府的齐子明齐先生来访,李思将军正在西面关口亲自接待,听说是小王爷大婚在即,邀请李思将军出席”。
易寒心里一震,差点忘记了宁雪的婚期,自己明明记得还有三个月啊,怎么突然间临时起了变化,自己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想起宁雪当初对自己说的话,突然内心有一阵强烈的恐惧感,宁雪成了别人的妻子,也成了自己的敌人,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呢?为何这种事情发生的毫无征兆,或者说她跟自己只不过一段感情而已,根本没有打算嫁给自己,一时间,易寒脑子思维混乱不已。
野利都彦见易寒呆呆入神,脸色苍白严肃,低声问道;“易大人,有什么不妥吗?”
易寒回神,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心中却暗暗思索对策,难道自己要向李思道明真实身份,让他帮助自己,带领不到一万五千人的兵马去配合宁雪行动,先别说李思肯不肯这么做,敢不敢当这个掀起国内大乱的罪名,本身无端端的带领这一万五千兵马去攻打西王镐京老巢就是一场糊涂仗,自己与宁雪没有丝毫联系,跟分不清是是敌,没有目标打的是什么仗,而且宁雪婚事临时突然提前三个月,这更让他措手不及,不知道她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可以去送死,当却万万不能将一万五千人一起连累,心中苦恼无比,宁雪,你到底要干什么,难道非要用这种手段来证明我的真心吗?当初想来简单,不就是一个死吗?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竟是如此棘手,不知道从哪方面下手的好,就好像突然间需要一步跨过丛山俊岭这般艰难,假如自己不去做,结果会怎么样呢,他不敢想象,人生就是充满了许多未知因素,也许他会后悔,也是不鲁莽行事才是正确的。
眼下就是要最快见到李思,获得更多信息,再做出决定。
刘年用提防的眼光看着易中天,他可不想中间出了什么差错,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将易寒送到西夏才是最主要的,不过这易中天想做什么,自己都不会让他如愿。
一旁的李考似乎也察觉到这种微妙的气氛,这易大人就是一个不是囚犯的囚犯,这当中有什么蹊跷,他却无法得知。
刘年道:“易大人,我先安排人送你到房间里休息,晚膳一会派人送到你的房间里”。
易寒淡道:“刘年,你害怕我跑了吗?我告诉你,我要跑走你也拦不住我。”
刘年口风一软道:“易大人,请为大东国的大局着想”,有外人在此,他不想泄露太多。
易寒应道:“我就是为大局着想,否则,凭你也配限制我的自由”。
野利都彦乐呵呵的看着,也不多语,这易寒这段时间憋了一肚子气,又受奇毒折磨,换了别人已经是火爆脾气了,看他这段时间似乎心平气和,不知为何突然间情绪失控。
刘年冷声道:“易大人,你再如此就不要怪我对你不敬了”。
李考不想参合他们的争吵之中,说道:“几位请静候,我去安排一下”。
易寒却将其叫住,“李将军,我想麻烦你一件事情”。
李考热情道:“易大人但说无妨,下官能做到的一定帮忙”。
一旁的刘年虎视眈眈,易寒看了刘年一眼,淡淡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久闻李思将军之大名,想送他一个字,不知道李将军你可愿意代劳”。
李考笑道:“什么字,大人说来,下官一定传到”。
易寒道:“借笔墨一用”。
一会士兵端来笔墨纸砚,易寒执笔沾了沾墨水,迟迟没有下笔,却招呼李考过来,笑道:“李将军借你掌心一用”,说完就在他的手心写了一个字。
刘年与野利都彦朝李考手心的字看去,却不识得这个字,正确一点说,世间就根本没有这个字,看起来更像个符号。
刘年心中暗忖:“这易中天搞什么鬼,不过他与李思又没有任何交情,况且李思是朝廷的部队,听从朝廷的号令,天子亲笔通关文在此,难道这李思还敢配合易寒做出什么事情来不成”,想到这里也就没有多做提防。
野利都彦却是横竖的看着李考手中的字,揣摩起来,久久却没有半点线索。
李考刚要离开,易寒又道:“李将军,请尽快让李思将军看见好吗?”
李考发现这易大人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作为将领,他能明白这种眼神代表的涵义是十万火急,或许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禀知李思将军,心中暗暗留心,也不敢疏忽,匆匆离开。
待李考离开,刘年原形毕露,冷声道:“易大人请,下官亲自送你回屋休息”。
易寒笑道:“刘年,你还是将我当做一个犯人对待。”
刘年冷声道:“大人虽不是犯人却与比犯人更重要,下官奉皇命令护送你到西夏,不敢怠慢,请大人多多配合,否则下官不想将大人当犯人看待也必须将大人当犯人看待”。
野利都彦心知易寒必定有事,淡道:“我陪易大人在房里聊会天”。
易寒笑道:“好的,品大人,我们在一起喝个小酒”。
两人在刘年的严密监视下进入了房间,刘年让士兵关房门,也顾不得休息,亲自站在门口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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