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绰突然道:“你这样子不行?”
易寒回神好奇道:“什么不行?”
拓跋绰道:“你太温柔了,软绵绵的不行。《+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易寒又好奇道:“我那里温柔了,软绵绵了?”
拓跋绰道:“你想不想听我的建议?”
易寒道:“当然,这能给我帮助。”
拓跋绰思着如何更直观的把自己内心想要说的表达出来,突然朝着易寒怒道:“打我?”
“啊!”易寒张大嘴巴有些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拓跋绰沉声道:“打我,狠狠的扇我一巴掌!”
易寒道:“拓跋绰,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拓跋绰道:“我让你打我,你都不敢打,你这么的软,如何能比贺兰霸道强势,一旦让贺兰感觉自己处于强势的位置,就会一直压迫你,让你无法翻身,你也永远没有机会征服她,就似当日在河边,你知道为什么后能够化险为夷吗?就是因为你够男人,够勇气,够霸道,你一旦足够强势霸道就显的她软弱了。”
易寒淡道:“我从来不打女人。”
拓跋绰朗声道:“可是你要征服贺兰,就必须学会打女人,在西夏女人并不是靠甜言蜜语就能哄到手的,更不是仅仅靠温柔就能够让她屈服的。”
易寒道:“你是在颠覆我为人处世的准则。”
拓跋绰道:“相信我,不要对贺兰太温柔,否则你们之间永远都没有太多的话语,永远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易寒笑了笑的着拓跋绰,“难道你比我更懂得如何俘虏女人的心?”
拓跋绰道:“你不懂西夏的女人,你不懂从一品堂出来的女人,更不懂贺兰。”
易寒道:“你说我不懂女人,那我与望舒之间算什么?”
拓跋绰道:“狼主不一样,她的性子更像大东国的女子,她曾是人间人间至美至善的御月公主,你花言巧语善于欺骗,所以才能夺走御月公主的心,可这一套用来贺兰身上根没用。”
易寒想了想,思考拓跋绰这番话的可行性,贺兰的性情有点似刀女,冷漠冷酷,对男女之爱不屑轻蔑,想想若不是宁霜设计陷害,自己和刀女发生那件事情,他与刀女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的,刀女曾恨他入骨,现在却对他有爱,这有点先破后立的味道,倘若没有选择正确的方法,凭着自己那套对付女子的手段用在贺兰身上只是隔靴搔痒,或许有一天靴底会被自己挠破,可那许多多么漫长的一段时间啊,如今在明日一早之前他却必须搞定贺兰,若不用霸道厉害一点的招数,如何能成功搞定贺兰,想到这里应道:“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拓跋绰突然问道:“你有信心在一日之内征服我吗?”
易寒好奇的着拓跋绰,问道:“征服你?”
拓跋绰道:“倘若你连我都征服不了,更征服不了贺兰。”
易寒道:“这有关系吗?”
拓跋绰决然道:“有!”
易寒盯着拓跋绰,出声道:“我有信心征服你,但是没有信心在一日之内征服你。”
拓跋绰突然莫名其妙的扇了易寒一巴掌,“那你为什么还婆婆妈妈的不赶快行动。”
易寒捂着自己的脸,只感觉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征服你。”
拓跋绰一脸轻蔑,冷笑道:“连我打你,你都不反击,一点尊严也没有,我不起你这种没有血性骨气的男人。”
易寒淡淡道:“我从来不打女人,尽管她们犯了很大的错误,我也不会违反我的准则。”
话该说完又挨了拓跋绰一巴掌,拓跋绰一脸轻蔑,挑衅道:“来,打我啊!”
易寒克制自己的怒气,“你不要得寸进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却退后一步,小心提防拓跋绰突然再次出手。
易寒真的太温柔了,太有风度的,温柔到让人感觉这是懦弱,让拓跋绰不知道该爱还是恨。
拓跋绰大声喊道:“来打我啊,你这个孬种!”
“你为什么要故意激怒我?”这个时候易寒还保持理智,并没有让自己做出冲动的举动来,他真是温文尔雅翩翩公子的典型代表。
拓跋绰怒道:“我怎么做,你才肯打我。”
易寒微笑道:“你见过我欺负女人吗?”
拓跋绰怒道:“你的那些行为比欺负女人更可恶,是欺辱。”
易寒淡道:“那是你才这么想的。”
拓跋绰沉声道:“我问你,我怎么做,你才肯对我动手?”
易寒想了想道:“除非你做出像滥杀无辜这样恶劣的行为来。”
拓跋绰道:“好,你等着!”
没过一会,她就擒着一个沙府的侍卫来到易寒的面前,这么健壮的一个汉子却被拓跋绰一个小女子揪在手中,无法挣扎。
易寒正在为这一幕景象感觉怪异的时候,拓跋绰突然道:“我现在就杀了他。”
易寒还以为拓跋绰在恐吓自己,却突然见她手上的剑朝那侍卫的脖子上割去,一道血痕,“呃”,那侍卫应声倒地。
易寒大怒,没有多余的思考,一巴掌就狠狠扇在拓跋绰的脸上,冷青着脸,指着拓跋绰,怒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拓跋绰捂着火辣辣,已经印出一个鲜艳掌印的脸,却露出了笑容,“我没有杀了他。”
易寒一讶,立即低头查那侍卫的鼻息,气息平稳明显还活着,那脖子上只不过被割了一道浅浅的伤痕,却是被拓跋绰用暗劲打晕了。
拓跋绰的声音传来,“你总算像个男人了,就这样打着贺兰吧。”
易寒道:“你是恨我,所以巴不得我让贺兰杀死吗?”
拓跋绰露出微笑,“我是恨你,但已经是过去了,否则你认为我挨了你一巴掌还能够无动于衷吗?”
易寒不悦道:“可你打了我两巴掌。”
拓跋绰道:“那你为什么不再打我一巴掌,不够的话,再打十巴掌,再不够的话,让你的拳头让我屈服求饶。”
易寒道:“就算我杀了你,你也不服屈服求饶。”
拓跋绰道:“我会,但不是任何人都能够做到。”
易寒走进拓跋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拓跋绰被自己扇的发红的脸颊,温柔道:“还疼吗?”
拓跋绰却毫不客气的膝击易寒的小腹,怒吼道:“不是怜悯,不是温柔,你要的是征服,男人征服女人的那种霸道,威风。”
一语之后还愤愤不平道:“你以为孤傲的红绫喜欢的是你张俊脸吗?喜欢的是你这些下流放.荡的手段吗?她之所以动心是因为你早就是她心中的英雄,威风凛凛的男子汉,她崇拜你,倘若你不是麒麟,你在红绫心中什么都不是。”
拓跋绰冷冷的补充一句,“连条卑微的狗都不如,红绫会像一条卑微的狗献吻吗?”
尽管后拓跋绰侮辱了他,易寒却没有生气,淡淡道:“原来你贬低别人起来也是这么的毒辣。”
拓跋绰如何会贬低他人,若真的激怒了她,她的剑就是好的回应,岂会似跟易寒这般纠缠着,不停的气着自己,她不是为了贬低易寒而说这些话,而是要让他明白清楚一点,拓跋绰大声喊道:“对于你,再毒辣的话我也说的出来。”
易寒淡道:“或许我无法了解你们西夏女子吧。”
拓跋绰突然解开自己的黑色腰带,将武士服从中间摊了开来,露出贴身长裤和亵衣。
易寒明显惊讶,着她那被撑着的饱饱的胸襟,这显然有异她一贯的作风。
拓跋绰显得平静从容,冷冷道:“你不是好色如狂吗?我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只要你敢做,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确实能够沾染到拓跋绰这个冷若冰霜的女子的身子是一件让人激动兴奋的事情,易寒却淡淡道:“我对你没兴趣。”
拓跋绰朗声道:“是没兴趣还是不敢做,你的眼睛望着哪里,告诉你,这种眼神我不知道过多少次了,你瞒不过我。”
易寒没有说话,他的眼神瞥到拓跋绰身上动人的部位,只是性对女子身体美丽的欣赏,并不代表他就是想占有拓跋绰,易寒轻轻的将她的武士服拢合,淡道:“不要再闹了。”
拓跋绰扯开易寒的手,再次将武士服摊开,暴露女性动人的玲珑曲线,沉声道:“你若是想证明自己是个男人,现在就脱光我的衣服。”
易寒淡道:“脱光你的衣服就能证明我是个男人吗?我并不这么认为,拓跋绰你的身体就是你的尊严,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践踏你的尊严。”
为什么刚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不是这个态度呢,若但是他是这个态度,而不是轻浮放.荡,自己对他一定很有好感,当自己想要他证明自己的时候,他却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过分,这个时候她要的不是易寒的温文尔雅,她要的是易寒能够征服女人的气概,只是他太温和了,这并不能够征服贺兰。
拓跋绰挺起胸膛,十分靠近易寒,将自己饱满的胸襟抵在易寒的胸口,昂起头着他,表情充满高傲。
易寒一动不动,很平静的着她,脸上依然是淡淡的微笑。
拓跋绰突然托着易寒的下颚,让他低下头着自己,嘴唇突然凑了过去,檀唇印在易寒的嘴唇上,虽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这很明显是一个吻。
“既然你不是男人,那我就将你当成女人,让我来告诉你西夏男人的色。”
易寒闻言,只感觉很可笑,小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
拓跋绰却用行动来证明,她的手指捉过易寒的脖颈,留下一道鲜红的指痕,粗鲁的撕开易寒的衣衫,粗鲁的揉压着易寒的胸膛。
虽然她没有什么技巧,这滋味也不让易寒感觉,但是她的逆袭,却让易寒感觉很是撩拨人。
拓跋绰用凶狠的眼神盯着易寒,手指突然狠狠的扎入易寒胸口的肌肉,似乎要把他的心给挖出来一样,举止的粗暴,表情的凶狠,完全就不像是一个女子。
易寒感觉胸口有些痛楚,虽然他还可以忍受,但是却不想拓跋绰继续下去,伸手去捉住拓跋绰扎入他胸口肌肉的手,拓跋绰却突然把他的手给扇开,狠狠一巴掌就打在易寒的脸上,“老实点!”
易寒感受到火辣辣的脸庞,心头一阵茫然,这已经是第三巴掌的,让他感觉自己的脸生来就是给拓跋绰来扇的,耻辱吗?可是从拓跋绰的眼神却没有感受到侮辱的味道,那是凌厉霸道的眼神。
拓跋绰冷笑道:“不服吗?那我就操到你服为止!”
她既然会说出这种粗鲁到极点的话来,易寒的脑袋已经晕头转向了,完全无法适应这种节奏。
着易寒依然木讷的表情,拓跋绰的内心都要气疯了,这一刻她感觉易寒是世上懦弱胆小的男人,什么威风凛凛的麒麟将军都是狗屁,狗受到凌辱都懂得反咬一口,他却连半点反应也没有,拓跋绰内心充满愤怒,愤怒的她失去了理智,她必须立即将这愤怒全部发泄到易寒的身上。
她粗暴的将易寒推到在地上,已经被震撼住的易寒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就这样任拓跋绰将他推到。
直到拓跋绰残忍的要用剑鞘敲断他的双腿时,易寒才能的做出闪躲,着草地上留下的痕迹,刚才那一下被拓跋绰敲中,可真是要断腿。
拓跋绰立即压住易寒的双腿,她无需用什么技巧,只需要简单粗暴就可以了,因为此刻在她眼中易寒只是一只不会反抗的羔羊,他是这么的软弱可欺。
拓跋绰身子压了上去,一对饱满的胸脯就落在易寒的脸上,沉声吼道:“舔着,让老娘爽。”
舔着!老娘!爽!短短的一句话,却有好几个让人刺激扎人的字眼,天啊!易寒完全被震撼的脑袋飘在云端,这还是那个冷若冰霜不容男人亵渎半分的拓跋绰吗?此刻的她是如此的泼辣粗鲁。
拓跋绰的每一个举动都让他惊讶,每一个变化都是那么快,让他刚刚适应一个举动就被拓跋绰接下来的举动给震撼了,这让他一直都处于震撼无法及时做出反应处理的状态,所以他成了一根木头。
拓跋绰将饱满的胸襟压迫蹭着易寒的脸庞,双手揪着他的头发,又冷又硬道:“再不动嘴,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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