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镜顿了顿,突然问道“今天看新闻了么?”
本来是想劝他别这么消极,船到桥头自然直,好好活着总会有希望,听他扯到这个,我不由好奇转头问道“为什么问这个?”
......
我把车停到闷油瓶和他的经纪人面前,把车窗降下来,冲他们招了招手,让他上车。
经纪人一下子就看到我副驾驶座上的黑眼镜,问道“他是谁?”
我说“一个朋友,说来话长,你放心吧,他不是记者。”
黑眼镜听到我们在说他,笑眯眯地转过头来挥挥手“嗨...”
经纪人小心地把闷油瓶扶到后排的座位上,连着一个双肩包和一副拐杖。
“其他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有什么事情你就打我电话,这段时间怕是要麻烦你了...有时间我请你喝酒。”经纪人手搭在窗上,低下头跟我说道。
“小哥是我兄弟,怎么说是麻烦。”我跟他摆摆手,跟他道别过后就把车开出了医院。
等走到国道上,确定没有什么人或者什么车跟过来,我才略略放松了下来,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一边观察周围来往的车辆,一边把黑眼镜介绍给闷油瓶。
黑眼镜嘻嘻笑着“原来是张影帝啊,腿断了啊...我说医院今天怎么这么热闹。”
闷油瓶抱着手,躺在椅背闭目养神不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刚才从后面踢了一下我下边的座椅。
我只好佯装着咳嗽了一声。
黑眼镜看他并不待见自己,也不尴尬,悠然自得地自顾哼起了歌。
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摊上了不得了的麻烦,连连摇头,心里不由暗自叫苦...都怪一时冲动,没有考虑周全,现在后悔莫及。
到我家楼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我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这边扶着闷油瓶,后面黑眼镜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三个难兄弟两个断胳膊断腿,用很奇怪的动作噔噔噔上了楼。
隔壁关系比较不错的邻居,扔垃圾的时候看到我们,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我只好哈着腰赔笑解释哥们几个车祸受了点伤刚从医院回来...
由于大家都没有吃晚饭,一个个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冰箱里面还有一点昨天吃剩下的菜,桌子上还有我下午买的菜,因为出去得急,里面的鸡蛋被摔碎了两个。
两个都是带伤的人,饭还是我来做。食物的香气很快在房子里面弥漫开来,大家简单吃了一点,今天不说别的,两个兄弟身负重伤,心里多少有点不快,我就把小花上次送的葡萄酒给开了,闷油瓶不吸烟,我和黑眼镜两人干掉了半包,到了凌晨三点,大家菜洗簌了一下准备睡觉。
小花在的几天我都睡沙发,四肢都伸展不开,需要保持一个姿势长时间不动弹,往往整的第二天脖子僵硬,屁股上的尾椎骨都是麻的。于是我安排了一下,让黑眼镜睡到客房,我和闷油瓶睡在主卧。
基本上脑袋一沾到枕头,就觉得整个人深深地陷了下去,被床温柔地包围了,倦意如潮水般涌来,我没有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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