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尽管季清的惶恐诚然可见,但萧明烨并不在乎他的想法,反倒“啧”了一声,变得愈发不满起来。他知道再如何耗下去,季清都会是这样一副排斥的样子,便干脆亲力亲为,下了龙床,揪着季清的衣领将他扔到床上,并粗鲁地解开他的衣带,将他的衣服扒开。
“陛下!”
季清知道自己不被允许反抗,只能徒劳地一声声哀求对方。他虽隐忍地应承了帝王侍寝的无理要求,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身体乐意。然而萧明烨不闻不问……
也许是这般模样太过凄惨,萧明烨忽然在身后叹了口气,强忍住了欲z望,先下去拿了些膏药来,一边在他的身后涂抹,一边不耐烦地抱怨。
“下次,自己处理好伤口再来,这像是要侍寝的样子吗?……还有,记住保持健康、保持清洁。这身体可不是你一个人的……朕随时要用。”
膏药冰凉的感觉让红肿的后z庭好受了些许,但帝王无情的教条却让季清难受。这种被当成泄欲工具一般卑贱的感觉,让季清又是委屈、又是痛苦。帝王早上的话不觉再次浮现在脑海中,但好在这一次季清有所准备。如果不停地思索这些让自己难过,那就干脆不去想了。
伤口被撑裂的那一刹那,季清疼得眉头紧皱。但他不再挣扎,任人宰割,宁愿选择沉浸在身体上的折磨中,也不愿再陷入内心上的伤痛了。
第二天,季清裹着裘衣坐在垫了软垫的椅子上,接见了看望他的友人。而两位友人一见到他,却都目瞪口呆地盯着他暴露在外的脖子发愣,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季清苦笑,又将裘衣向上拉了一拉,遮掩了些青紫的咬痕。
“事实……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一向以兢兢业业闻名的丞相大人,今日终于在早朝上缺勤了。乾飞和夏笙离对视一眼,俱是心中感觉一阵不妙,而这种不妙的预感,来源自龙椅上面无表情的帝王。
“……因为怕季某在早朝上当场晕厥,丢人现眼……就告假了。”
季清缓缓解释道。当然,这个理由并非季清寻的——他无论如何都会硬扛着出席早朝,像上回被醉酒的帝王□□后一样——是萧明烨在完事后随口说的。
于是,季清爬起来,穿好衣服,道一声“谢陛下”,便尽量控制好虚浮的脚步,跌跌撞撞地回府休息去了。
最后,在两位友人的逼问下,季清终于吞吞吐吐地诉说了这些天的遭遇。虽然有些情节实在难以启齿,但这一轮倾诉下来,道尽了他内心的苦楚,季清虽没能因此便心情舒畅,但却感到轻松了很多。而乾飞和夏笙离则一脸忧色,一直关切地注视着季清的神情。
夏笙离心直口快,当下便凑近问道:“季兄,你……喜欢陛下么?”
季清不解而茫然地点了点头。
“什么?季兄!你、你什么时候有了龙阳之好的?”
夏笙离一愣,吃惊地嚷了起来。季清这才明白夏笙离误解了他的意思,便连忙挥挥手,解释道:“不不,不是龙阳之好,季某对陛下从未抱有那种想法。季某所谓的喜欢,只是臣子对君王的敬慕……”
还有,喜欢小时候的萧明烨……对他的依赖感。
“原来如此,既然季兄并不愿意……那陛下岂不是在强人所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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